“這宰相府應該是有些名堂。”
君卿染說完,一副你看我多棒你快誇我的表情,直接被白溪一副你才知道的眼神秒殺的連渣都不剩。
“這宰相的兒子為什麼不和宰相住在一起?”君卿染小聲的嘀咕著,按古代的風俗來看,正常情況下,他們應該都住在宰相府才是。
“這才能說明問題。”
“什麼問題?”
見君卿染一好奇寶寶的模樣,白溪無奈的挑了挑眉。他用口型對君卿染說了個‘妖怪’二字,君卿染立刻會意,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她呆萌的模樣再次逗樂了白溪。
經過了數日的舟車勞頓,他們很快便沉沉睡去。興許是困極了,他們竟一覺睡到了天亮,睡了一個難得的好覺。
第二天一早他們就遠遠的在街上候著,看著昨日偷聽那家丁大搖大擺的帶著些人過來‘掃蕩’,君卿染一臉不開心,嘟囔道:“好好一個宰相府,怎麼弄的跟日本鬼子進村似的?”
“日本鬼子?”白溪蹙眉。
君卿染連忙解釋:“就是十惡不赦的大強盜……”
看著她這般抱怨,白溪沒忍住差點笑出了聲,不由打趣道:“像你這般路見不平便拔刀相助的,怕是有幾百個腦袋也不夠砍。”
君卿染見白溪打趣她,不滿地說道:“本來就是。身為宰相,自然享盡了榮華富貴,緣何又對百姓如此?豈不是貪得無厭?”
“哎,世道如此……”
白溪正要往下感嘆,卻忽然聽見了一個飛揚跋扈的聲音。
“瘋婆娘,我不是早就和你說過了嗎?我們家老爺要的就是你這裡的好酒,而你竟拿這些東西來糊弄我們,可是當我們傻嗎?”
地上的女人被那家丁一吼,瞬間直哆嗦,顫巍巍的開口:“官爺,今年大旱,莊稼顆粒無收,哪還有糧食來釀酒?這兒僅剩的那些酒前幾日也被你們給搶……給拿去了……”
“藉口倒是不少,你怕是活膩了吧?不拿酒是不?給我打,狠狠地打!”
“救命啊,官爺,我家真的沒有酒了,你就饒了我們吧!”
這道巷子瞬間被女人的哭喊聲和打砸的嘈雜聲所埋沒。
看著眼前的場面,君卿染難免有些於心不忍。她攥緊了拳頭說:“我們要不要去幫忙?”
白溪目不轉睛的看著眼前的這齣好戲,淡淡答道:“要去你去,我可不去!”
“你……你怎的如此冷酷無情?”
君卿染說罷就要衝上前去,但剛走一步便被白溪給攔住了。白溪搖頭苦笑道:“傻瓜,你再仔細看看。那些人不過是在唱一出苦肉計罷了,他們的目的是為了嚇唬其他村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