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二爺啊,以後可千萬別了,您不是每次都有這樣的好運道的!”
張士信淡淡一笑搖搖頭,自言自語道:“不是運道,兩個二流的交手而已,我還是有把握的!”
“什麼?”
看著有些茫然的崔鑫,張士信笑了一下說道:“別發愣了,快把藥給我拿來!”
“哦?哦!”
崔鑫恍然,連忙把藥碗端過來,笑道:“二爺,您的藥!”
張士信端過藥碗,咕嚕咕嚕大口喝完,而後問道:“軍中如何了?四弟他沒事吧?”
崔鑫忙道:“將爺雖然暴怒,可是有二爺求情,倒也沒有當場砍了四爺,不過卻將他關押起來,命人看守。將來具體怎麼處理,還是要和二爺玲商量過後定奪的!”
張士信點點,然後說道:“來,把我衣袍拿來!”
他此時上身赤裸,為了方便包紮內衫已經被剪掉。
崔下班一怔,忙急道:“二爺不好好養傷要去哪裡?”
“我去見大哥!”
崔鑫忙道:“二爺,這都大半夜了,放心吧,將爺不可能大晚上的就把四爺拉出去砍了,無論如何都得明天再定奪了,您何必急於這一時半刻呢?”
張士通道:“是啊,大哥現在還怒氣衝衝呢,到了明天只怕他就該冷靜下來了,所以我必須現在去,而且現在去才顯得我足夠誠心了!”
可惜軍中大夫上的藥太好,張士信臂膀之上的繃帶已不見血跡滲出,他似乎甚為不滿。
看著崔鑫給自己重新拿了一套白色長衫,張士信搖搖頭道:“把我那套舊的拿來,這套也太乾淨太體面了,半點血汙和傷痕都不見,這如何能行!”
崔鑫儘管無奈,卻也將原本的白色長衫取了過來。
長衫上面有血跡流出,再加上他在地上的時候粘上的汙泥,穿上之後不見平時的風度瀟灑,相反更有幾分狼狽不堪和憔悴惆悵。
張士信卻是滿意的點點頭,在崔鑫的攙扶下走出大帳。
兩人沒走兩步,身後一左一右兩道灰色人影也是一言不發跟在身後,不知道這兩人是什麼時候出現。
張士信全不在意,腳步不停,嘴角帶笑。
看向了自己受傷的臂膀,眼神中泛起一抹古怪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