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說到小路帶著愛他的女孩在雨夜回到客棧時,陳雲秋宣佈今天的故事說完了,要聽的明天再來,儼然一幅斷章狗的模樣。
陳近之這時突然說道:“最近永安城開始戒嚴了,進出城盤查得很嚴。”
“是出了什麼事嗎?”陳雲秋問道。
陳近之瞥了他一眼,說:“近期最大的事就是我突破到臨仙境了,另外就是外界很多人在好奇我幹嘛去了。”
用故事將臨仙境大佬留在身邊打雜的某人毫無自覺,猜測著永安城發生了什麼:
“戒嚴的理由無非三種,有人出逃,有人犯案,或者是,”陳雲秋頓了頓,抬頭看著陳近之,“怕有別國間諜傳出什麼訊息。”
“你看我也沒用啊,我什麼訊息都沒聽到。”
“你們劍宗就沒個訊息部門嗎?”
陳近之搖搖頭:“有也不會探聽國家大事,這不是找死麼?不過收集江湖訊息的倒是有,掌門手下有一批人是專門幹這個的。”
“那你還沒被找到?這批人都不關注一下你的訊息嗎?”
“你指望一群在各大酒樓聽八卦的人找人?而且宗外沒多少人見過我。”
陳雲秋默然,原來是群聽八卦的傢伙,還以為有多厲害呢。
“那你明天帶我去永安城看看吧?”陳雲秋突然想起自己還沒去過城裡。
“不行,”陳近之果斷搖頭拒絕,“你沒有符牌,根本進不了城門。”
“符牌是什麼?門禁卡嗎?”
“身份證明,你現在根本找不到人幫你證明身份,更別說辦一張符牌了。”
黑戶口人員陳雲秋驚奇的發現原來自己只能在城外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