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護揚高頭:”我厲害吧?”
說這話的時候是看著周芋白說的,兩個人都幼稚的要死,加起來五歲不能再多了。
周芋白衝他做鬼臉:”你瞎玩兒,運氣好唄!”
常護哼哼唧唧的坐下來:”有實力才能運氣好。要是馬都爬都上去,運氣再好有用麼?”說完抬手揉周芋白的腦袋,”小丫頭,好好學著吧!”
周芋白拍掉常護的手:”煩死了!你把姜承宇人都氣沒了還好意思說,我還沒跟你算賬呢!”
常護攤手,一臉無奈:”關我什麼事兒,指不定是躲我還是躲你呢。
周芋白氣呼呼的別過臉:”當然是躲你,你有點自知之明,學學博衍大哥是怎麼打馬球賽,再看看你,就差把別人也給打落馬了,真是蠻子。”
常護半點不生氣,喝口水挪了個舒服的姿勢,半眯起眼睛養神:”那我就當你是誇我了,行了行了,安靜點,待會兒拿了獎品送給你,姑娘家話少些,討人喜歡,曉得麼?”
周芋白噎住,翻個白眼往肖玉瓚那邊靠過去。
常護是真有點累,這種打法狠是真的狠,猛是真的猛,但確實太消耗體力了。
現在要叫他再上去打一場,常護估計自己真夠嗆。
這兒也沒個能躺的地方,椅背硬得很,硌脖子,也不舒服。
但常護還是準備閉著眼睛養養精神,這會兒還早呢。。估計還得一個多時辰才回程。
正養著精神,旁邊冷不丁就傳來了姜寶琴的聲音:”只會使蠻勁的臭小子,還不好好看看馬球是怎麼打的,明年你再這樣打試試?”
常護皺眉,覺得聒噪,這個女人怎麼陰魂不散的?
他仰著身子看她,挑眉道:”我又不跟你打,你操的哪門子心?”
姜寶琴冷笑:”若你們川渝來的就會這點蠻幹的本事,那還真別想贏了我。”
說完,看了一眼肖玉瓚,顯然還耿耿於懷。
常護聽樂了:”郡主啊,你這麼看不起我們川渝來的,倒也別對著我二哥哥傻樂啊,我二哥也是川渝來的,還配不上入郡主你的眼。”
姜寶琴難得沒發火,只是平靜道:”她打不過我。”
常護知道姜寶琴說的是誰,非常不認同的反駁:”她比我厲害。會打不過你?”
說完,臉一轉,又把眼睛閉上了。
這回姜寶琴沒再說話,不知道是不是走了,畢竟馬球賽也快要到她上場的時候。
想到這個,常護猛的睜開眼睛稍微坐正一些身子,眨了眨眼,確認自己沒看錯,周芋白一直坐在原處,這會兒靠著肖玉瓚的肩膀一副昏昏欲睡的樣子,被常護突然的動作搞得一哆嗦,一臉怨念的轉動眼珠看他:”你幹嘛?做噩夢了?”
常護困惑的指了指賽場:”喂,姜寶琴都去了,你還在這裡幹什麼呢?”
周芋白揉了揉鼻子,一臉大驚小怪的嫌棄模樣:”你喊什麼?我每年都不比的。”
常護歪頭:”為什麼?你不想上場跟姜寶琴較量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