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訴姥姥,在靠近山魔的時候,我看到了已經死去的人。
姥姥點點頭,解釋說,這都是幻覺,是這巨大凸起讓人產生的幻覺。
玉女寨的人們從小就知道這東西的可怕,因為他們的父親曾被嚴厲地告誡過……他的父親也被爺爺告誡過——村裡的人世代都流傳著這麼一個慘痛的教訓:
那應該是姥姥的祖先剛在此建寨不久,也是一群好事的年輕人聞聲去探尋山魔的奧秘,可後來這幾個人都死在了草地上。
第二年,又有幾個不服氣的年輕人再次靠近了這移動的凸起,剛靠近後,突然變得瘋狂起來,先是張牙舞爪,爾後幾個人互相撕咬起來,一邊撕咬,嘴裡還發出興奮地笑聲。
這一幕遠遠站著的幾個寨民看到了,慶幸的是,後來這些人中的一個甦醒了過來,但是神志已經不清醒了,他總是不停地用嘴咬自己,用手扯自己,不到幾個小時已是體無完膚。
後來這人就這麼活活地被自己“撕咬”死了。
這時候人們才意識到這凸起的山包十分邪乎,於是後來才有了“山魔”這一稱呼。
原來是幻覺?我心中頓時駭然,回憶了一下剛才的一幕,這幻覺竟然如此逼真!
畢竟我的體力異於常人,半個小時後,精神和體力幾乎完全恢復了——當然,也歸功於幾個姑娘很努力的按摩。
一直到傍晚十分,張凱龍才咳嗽了幾聲,自然,他們受不到我這般待遇。
於麗娜是最後一個醒來的,已經是晚上九點多鐘了。
這段時間,幾個人一直不停地喂他們喝這種帶著蜂蜜味的液體。
看到幾個人無礙了,我就想離開,大管事已經催了我好幾遍了,今晚的任務是八個姑娘,還得上下半夜……
“小振……你能陪我回去休息麼?”
我剛站起身,於麗娜就輕聲喊道。
幹嘛讓我陪你啊!這不是給你們留了幾個伺候的嘛!可一看她一臉嬌羞加期待的表情,拒絕的話到嘴邊後,便戛然而止了。
走到半路上,於麗娜輕聲在我耳旁說:“我想……想尿尿。”
我一聽就尷尬了,於麗娜只能買幾步路,可雙臂沒有絲毫力氣啊,這時候根本就沒有自理能力,就連褲子也扒不下……
“人有三急”,這是沒辦法的事情,當時天已經完全黑了,四周無人,我便站到她身後,幫著扒下來褲子。
“你……你閉上眼啊!不準偷看!”
於麗娜嬌羞地喊道。
我心道:你全身每一處我沒有看過啊?這時候還裝什麼清純,可嘴上還是很乾脆地回道:“閉上了,已經,我這人你還不放心啊!”
其實我也就忍不住偷看了幾下而已。
最令人我尷尬的是於麗娜在尿尿時,我還得扶著她,幫她保持身體平衡。當“嘩嘩”的聲音傳來時,我突然有一股極其的興奮感,某地方也受到了命令。
完事後,在無限的嬌羞中,我又幫她提上了褲子,這個過程中難免肌膚相親,她急的只“哎呀”,也無法拒絕。
豔麗暫住的小屋距離郎房不過一百米,因為他們四個裡,只有她是女的,便單獨一個房子。
女生體力天生差,從我們休息的大廳到於麗娜居住的藍房子,一路上幾乎是我拖著她走。
屋子裡已經點起了苗族人特製的煤油燈,發出這橘黃色的光暈。
“我就不進去了,你……你早些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