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會。”魏昶苦笑道:“這就是咱們魯漢大人的不是了,他瞅老鐘不順眼,就不安排他做事。那我們怎麼辦?現在去求他,他肯定說,你們那麼牛,你們自己查不到嗎?老子什麼也不知道,別來問我。”
祁琪苦著臉道:“那你還讓我去找他,你想讓我碰釘子?”
魏昶道:“你是漂亮女孩,或許結果會好一點。如果換做是我,我敢保證,說不上三句話,就被他罵出來。”
“有這麼嚴重?”
“不信,等我忙完這裡的事,就去找你。”魏昶說:“你還是自己先去吧,我開始行動了。”
“祝你好運。”
祁琪走後,魏昶來到茶館裡。茶館生意冷淡,只有一座客人,結果還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看來那人就是來這裡乘涼的。
而這家店的掌櫃也很不熱情,長了一張不討喜的臉,面色冰冷,帶著一抹驅趕的意味。
這種臉孔在追求人情練達的長安城裡可是比較少見的,尤
其是開店的掌櫃。
“生意很不好。”
魏昶先跟掌櫃的說話。
掌櫃懶洋洋地站起來,把一條白毛巾搭在肩上,斷喝一壺茶走了過來:“小店再過十天就要關門了。交不起這裡的房錢,最關鍵的,還是因為這裡沒人照顧生意。”
一說話,看起來這人沒剛才那麼令人討厭了。
魏昶苦笑了笑說:“幹多少年了?”
“你是說出茶館?”那人也坐了下來,先給魏昶倒了一杯,再給自己倒一杯,才道:“才一年。”
“以前是幹什麼的?”
“給胡商跑腿的,成天不是趕馬車,就是拽馬車,走路的時間比休息長。那個時候好啊,成天盼著下雨,然後就可以休息了。”掌櫃的苦笑。
“你今年有四十嗎?”魏昶問。
“四十?”掌櫃笑道:“客官太會說話啦,我都四十七啦。”
魏昶掏出五個錢,丟給掌櫃,問道:“附近黃家你瞭解嗎?”
“看你衣衫,是個官人。”掌櫃的看到錢也不開心,只是抓著錢幣在手中把玩,道:“辦黃道同的案子?”
“是。”
“到底是不是謀殺?”掌櫃問。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魏昶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