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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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臣拜見父皇,父皇萬年,大秦萬年——!”走進書房之中,秦歌朝著正襟危坐的嬴政肅然一躬,道。
“坐!”
聞言,秦歌從容落座,對於其餘人並沒有在意。
但任何事情,在踏出的哪一步開始,就已經沒有了轉圜的餘地。
秦歌也不需要。
“父皇,匆匆召集兒臣前來可是為了何事?”
見到眾人將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秦歌就清楚這件事的主因在自己這裡,與其等到嬴政詢問,還不如主動。
“秦歌,你在咸陽召集十萬民眾,從咸陽令府備案過麼?”這一刻,咸陽令率先發難,眼中的幽光閃爍。
聞言,秦歌沉默了。
他徵集十萬民眾,確實沒有經過咸陽令備案,但是這根本就是大家心知肚明的問題,畢竟修建大秦學宮以及城北,這都是為了大秦,是始皇帝贊同的。
但是,今日他被人告到了咸陽宮。
嘴角帶起一抹冷笑,秦歌嘲諷,道:“咸陽令的意思,秦歌沒有備案咸陽令府,違反了秦法?”
“當然,十萬人,這是一支巨大的力量!”
這一刻,秦歌目光如刀,直視著咸陽令半響,然後轉頭朝著嬴政,道:“父皇,以為這件事當如何處置?”
深深地看了一眼秦歌,嬴政心裡清楚,秦歌絕對不會這樣善罷甘休,此刻的反問,便是為了下一步的反擊。
心中念頭閃爍,嬴政看了一眼馮去疾與扶蘇等人,道:“諸位愛卿,以為此事當如何處置?”
嬴政太瞭解秦歌了。
這不是一個吃虧的主,是一個謀定而動的智者。
畢竟從始至終,秦歌的算計從未落空過,光是這一點,就讓人為之震驚,更被說是其他人了。
所以,嬴政放手,坐視臣子鬥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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