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皇帝高高在上。
咸陽令與秦歌各執一詞，書房之中陷入了詭異的沉默。
但是所有人都清楚，這不過是暴雨來臨前的寧靜，下一刻，將會是撕裂所有的暴虐，一劍橫空，萬軍皆殺。
這一刻，秦歌如劍。
而除了始皇帝之外的眾人，便是劍下眾生。
洶湧澎湃的殺機，自心頭升起，這一刻，秦歌徹底憤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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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自招募十萬人，這樣的行為等同於謀反，秦歌你可知罪？”扶蘇之言，錚錚而起，響徹在書房之中。
“哈哈哈.........”
冷笑一聲，秦歌朝著扶蘇，道：“皇兄所言甚是，秦歌知錯了。”
見到秦歌低頭，馮去疾立即補充，道：“祭酒已經知錯，請陛下交由廷尉府問責——！”
這一刀補得恰是時候。
剛剛補刀的馮去疾心中歡喜，只是這一抹喜色剛剛浮現在臉上，便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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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頭一皺，嬴政深深地看了一眼秦歌，他不認為秦歌沒有的後手，但是當下的局勢已經讓他下不來臺：“秦歌對於此事，你有何說法？”
“父皇，兒臣此舉並非私募，這一件事兒臣曾奏請父皇，言及城北建築之上，需要數十萬勞工，得到了父皇首肯，這便不是私募。”
“只不過，兒臣做事疏忽，在百忙之中忘記了前往咸陽令府之中備案，還請父皇責罰兒臣年輕學淺，對於朝堂辦事不陰之罪。”
秦歌肅然而躬，態度誠懇無比。
這一刻，整個書房之中鴉雀無聲。
群臣望著秦歌，臉上滿是驚容。誰也沒有想到，在眾目睽睽之下，私募十萬，等同於謀反之罪，在秦歌的三寸不爛之舌下，竟然成為了辦事不陰之罪。
可以說是夷滅三族的死罪，在轉瞬之間變成了只需要訓斥的罪名。
這一刻，群臣感覺到了秦歌的恐怖，以及秦歌對於秦法的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