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也許遺傳自他母親。”
“他母親是畫家?”
“繪畫工作者,但我想她在這方面擁有非凡的天賦。”
“真好。”
弗利露出苦笑,艾菲婭也許還不知道莎梅爾已經不在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真叫人高興。”
“也許值得在這方面多做些培養。”
艾菲婭又接著說。
“真的需要嗎?計算機繪畫已經可以讓一半以上的測試者認為是是某些知名畫家的作品了。”
“這不一樣,弗利,完全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的,DeepBach早些年就能製作讓人以為是bach的樂曲了。”
“弗利,我相信這不是你的想法,你的情緒不好。”
“好吧,我承認這不是我的想法,那你能和我說點有用的嗎?”
“你是說關於約翰那些奇怪的舉止嗎?”
“對,我想你能不能明確告訴我那是怎麼回事,你來找我不會是要告訴我約翰多麼有繪畫天賦,將來可以做一個畫家吧。”
艾菲婭搖了搖頭,又把頭低下。她的確不是來告訴弗利約翰有繪畫天賦這件事,但也不是弗利想象的那樣,她心裡明白自己為什麼出現在這裡,在這個男人面前。
也許她會忍不住告訴對面的人,自學校見到他以後,她是多麼的思念他,這種思念和這麼多年裡的每一次想念都不同,原本她以為一切平靜的彷彿冬日的沙灘。
可是,事實去讓她自己也倍感失望和措手不及。
可僅僅因為這樣,她不能確切的告訴自己會這麼牽掛是因為愛著這個男人。
他們之間沒有承諾,沒有未來,他從來沒有詢問過更從不曾談起。
他們萍水相逢,只是因為喜歡讀科幻才有了來往,只是因為他順路到自己打工的店喝一杯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