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不能讓她繼續吸食!”張萬墨提醒我道。
那小小的四肢在吸食了生氣之後,居然越來越大。
我立即拔出頭上的髮簪,狠狠的插到姚婆的眉心,“你已經這麼作惡多端了,想必閻羅王也不會給你一個投胎的機會,那還不如我直接給你一個痛快!”
木簪下,姚婆的臉痛苦的扭曲起來,然後一點點的化作了血水。
就連魂魄也灰飛煙滅。
我站了起來,用一邊兒的紗布擦掉木簪上的血水,重新帶了回去。
最後就是晏書航的收尾工作了。
嚴霜已經沒了大礙,傷口也被縫合完好。
只不過,她的臉,肉眼可見的衰老了許多。
等到嚴霜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她小心翼翼的拉開衣服,只見上面除了一條長長的傷口之外,那日夜跟著她的姚婆終於離開了她。
“陳星,謝謝你。”我想,這麼久以來,只有這句話,才是她發自內心對我說的吧。
“沒事,你要不要跟二姨他們說一聲,還有你丈夫那邊。”
“不用。”她直接打斷了我,“我會叫人來接我的。”
沒想到,來接她的,不是別人,正是我在她結婚的時候,在屋後面看見的那個,和她親吻的男人。
他和我道過謝之後,扶著嚴霜上了車。
我看著他倆的背影漸漸遠去。
晏書航做完手術也是累得不行,回到自己的房間倒頭就睡,第二天我去叫吃飯的時候,開門的,卻是晏書遠。
“嚴霜的那座別墅不對勁。”
“先吃飯。”
別墅不對勁,我們當時都是看出來的,但是到底是哪點兒不對勁,我和張萬墨都沒有找出原因。
“兄弟,睡得怎麼樣?”張萬墨又想著上前勾肩搭背。
卻被晏書遠一把擒住手往後撇去。
“痛痛痛!”張萬墨痛呼,“晏少爺!我錯了!我錯了!”
在認錯聲中,晏書遠才把他放開,然後坐到了桌子邊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