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她?可以,開啟護罩我就放了她。”那人容貌赫然很熟悉,正是俞坤鼎,不過他已經不是俞坤鼎,而是天上眾神的集合體——尊神,他應該是發現了虞瀅的重要性,以其實力,一擊得手,將虞瀅作為質子,捏於手中。
“白眉的劍果然了得,讓本尊休養了八九年才得以復原。”尊神喃喃,面帶笑意的看著屏障。
他手裡捏著虞瀅雪白的脖子,如同捏住一隻小雞仔。
“不!不能開啟護罩!”虞瀅瘋狂大叫,嘴裡溢位鮮血,卻是在尊神的強力之下不斷掙扎。
薛墨睚眥欲裂,氣勢外放但無可奈何,“開,我開,你放了虞瀅!”
“不!”虞瀅眼角落淚,嘶吼出聲,“你要開我現在就自盡,不能因為我而…咳咳!”
“臭女人,閉嘴,看來我賭對了,哈哈哈哈!”尊神手頭微微用力,扼住虞瀅咽喉,讓她發不出聲音。
薛墨冷冰冰道,“放了她,我現在就開屏障。”
虞瀅痛苦想叫出聲,其後薛墨長嘆一口氣,望著搖搖欲墜的屏障,自嘲道,“就算我不開,這屏障也撐不過今日啊!”
虞瀅頹然,尊神滿意的鬆了手,讓虞瀅有了喘息之力。
“看來是等不到天道大人了!”薛墨眼微閉,“我答應你!”
尊神笑的愈發猖獗,狠厲道,“要不是白眉拼命一劍,你們也活不到今日,該知足了!吾不會忘記那爾等圍殺之仇!開!給我開結界,我要目睹東方世界的滅亡,吾等要長生,要自由!”
薛墨無力嘆了口氣,在那些留守之人的注視下,抬起手來,沒有人阻止,因為他們知道,決戰終究是來了。
逃避,解決不了任何問題,還不如拋頭顱灑熱血,殺一個不虧,殺兩個賺了。
“哎!你這傢伙居然也會這麼憋屈?”
薛墨精神一震,手頭動作居然停了下來,眼睛裡別樣神采迸射,嘴角勾起一抹滿足的微笑,兩滴淚從他那不同兩色的眸子裡面滴落。所有人詫異,這還是他們那殺人不眨眼,冷漠無情的大將嗎?
“你還是回來了啊!”薛墨如蚊蠅低語,沒有人聽清。
“是啊!終於趕到了,你們可以休息了,剩下的,交給我吧…”
“你幹什麼?快,快破了屏障,不要這女人的命了嗎?”
事出其反則有妖,尊神沒由來的一陣慌亂。我看得出他打什麼主意,他想給投名狀,不然西方沒那麼容易接受東方土生土長的神明,所以他打上了屏障的主意。
“她的命我要,你的命我同樣要了。”
“誰?”尊神驚慌扭頭,等回過神卻發現手上質子已然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