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天接過那隻塞滿了小白兔的籠子:“厲害,後生可畏。”
“什麼?”,年輕女孩瞪大了雙眼,她的眼睛本來就大,一瞪顯得更大了。
雲天走在她前面,腳下步子沒停,回頭瞥著她,說了三個字:“紅手絹。”
紅手絹,說得再通俗些,就是民間變戲法的,這些藝人行走江湖,都有幾手絕活,很可惜,許多紅手絹的戲法在新炎夏成立前就因為戰火丟失了。
“啊?你…”,年輕女孩更驚訝了,“你也是仙門的人嗎?”
這個年輕女孩看起來最多十八九歲,不超過二十歲,一種大前輩的感覺油然而生,雲天挺了挺胸膛,嘚瑟兮兮地承認了:“當然。”
年輕女孩興致更高了,追上雲天後熱情地自我介紹:“我叫莫倩倩!”
她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你可以叫我小莫。”
巷子走到盡頭以後,雲天手邊出現了一扇低矮的窗,裡面隱隱散發出油煙味。窗子沒落鎖,小莫開啟窗戶,把自己手上亂七八糟的道具都扔了進去。
雲天把兔子籠遞給她:“剛才我看你賣藝,覺得手法與眾不同,就猜你是紅手絹的人,妹妹,既然都是仙門的人,哥哥向你打聽個地方,行不行?”
女孩為人倒也單純,當即就拍胸脯保證:“這兒我熟,儘管問!”
雲天看她有些平的胸前,有些心疼,這不拍扁了嘛。
窗子還開著,雲天一躍就坐了上去:“我沒有準確的地址,只有一條線索。”
“你們這兒的紅等區裡,有沒有一個掛著鳳頭牌的女人?”
“紅等區…鳳頭牌?!”,小莫結結巴巴地重複著這兩個字眼。
畢竟還是生活在社會主義下的大好青年,不比雲天厚臉皮,女孩子覺得不好意思,說話也有些扭捏:“紅等區的事,我哪兒知道啊?”
雲天氣得想打人:“你在這這麼多年沒聽過嗎?”
莫倩倩一臉智障地搖頭。
“得得得,算我運氣不好。”,雲天跳下窗臺,抬腳就要走。
莫倩倩突然在他身後喊:“哎!你等下!”
雲天:“還有事?”
“我沒去過,又不代表我不知道鳳頭牌是什麼。”,莫倩倩道,“掛鳳頭牌的姑娘,在國內就很少了,這兒更是隻有一個,就像你說的,同為仙門的人,我怎麼會不認得?”
雲天心裡一動,把身體整個人轉過來,面朝莫倩倩:“她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