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進入之後,莫行南和莫宇卻被人安排在了客房當中,因為他們手上並沒有持著任何的王家人的物件,所以自然是不能進入內裡的。
莫行南有些不放心鍾沁一個人,但卻也無可奈何,只好伺機而動。
見了王家族長,鍾沁說明了自己的來意,儘管有了王煜的書信,但王家人整個還是處於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與王家人談論,鍾沁不免有些力不從心。
口舌都要說的乾涸,也沒見有人為她準備一盞茶,不過在最後的時候,王家族長派人斟了一滿杯茶,遞給鍾沁,俗話說的好,酒滿敬人,茶滿送人,鍾沁不會不懂得這個道理。
族長的意思已經十分明顯,但鍾沁還是不會放棄。
一天不行,那就兩天,兩天不行就三天,她還就不信憑藉她的三寸不爛之舌還拿不下他們。
鍾沁日日都會出現在王家族長的門前,與他閒聊著,到最後,族長實在是敵不過鍾沁,只好答應幫助他們。
此時,鍾沁已經離開趙營數日,齊熹發現了有些不對勁,便派人前去打探,宇文宥就找了個身材較為嬌小計程車兵,穿著鍾沁的衣裳躺在床上,做出一副鍾沁生病的模樣,以此來瞞過齊熹,好在齊熹相信。
如今鍾沁‘生病’對齊熹來說是最好的攻打時機,所以齊熹直接發兵攻打宇文宥。
先前便有準備,所以齊熹也不算是打了一個措手不及,應對起來也沒什麼壓力,不過很快綰綰的影子軍加入進來,宇文宥和白軻二人所攜帶的將士堪堪應對。
不過自古以來兵不厭詐,既然齊熹全力打拼趙國,那就證明他們的後方又是一片空虛,宇文宥吩咐白軻帶人夜襲了齊熹的軍事後方,齊熹被迫撤軍休整,他倒是沒想到宇文宥會用如此陰險的招數。
既然齊熹已經撤軍休整,宇文宥便差人日日在齊熹的營前叫陣,本就有些懈怠的齊軍,此時聽到這些話,更是無法齊聚軍心,如不是怕了齊熹的威嚴,恐怕齊國將會有一大部分的將士會轉投趙國。
眼見著軍營內的氣氛越發低迷,齊熹有些沉不住氣了,便打算去跟宇文宥單挑,卻被逸九攔住,他跟了齊熹多年自是知曉他要做些什麼。
逸九勸慰道:“陛下,如今正是我軍與那趙軍戰事焦灼之際,您可定不能出什麼差錯,以身前去這等法子實在太過兇險,不過您倒是可以假意與他交戰,到時候我會帶著一眾侍衛躲藏在周圍,只要你們二人一經交戰,我便會率人親自殺出,打他一個措手不及!”
“好,來人,擬戰書!”
待戰書寫完之後,齊熹立馬差人送到了宇文宥的軍前,著明日對戰,宇文宥當然是不怕齊熹的挑釁。
在第二日的時候,宇文宥出門迎戰,但卻不料周遭突然浮出許多人影,宇文宥便知道自己這是中計了,不過他也不是傻子,在來之前也是帶了人過來的。
呼吸之間,宇文宥直接來到齊熹的面前,重傷了齊熹,緊接著又帶人衝出了齊熹的包圍圈,逸九見齊熹重傷,也不好讓人前去追趕,只好先回了營地。
綰綰知道齊熹受傷之後,擔心不已,親自前來照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