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熹傷的很重,已經在說囈語了,綰綰更是擔心,連忙叫來阿布為他救治,在治療期間,齊熹的意識有些不清醒,口中一直喚著鍾沁的名字。
沒想到在這時候齊熹的心中想著的還是鍾沁那個女人,瞧著他面色蒼白的模樣,綰綰恨不得直接殺了他。
但她卻做不到。
三日之後,齊熹清醒過來,看著身邊打瞌睡的綰綰,捂著患處,悄悄起身,聽到聲音,綰綰便醒了,看著齊熹緊皺的眉頭,立馬擔憂道:“可是傷口疼?”
齊熹擺擺手道:“無妨,這點小傷還算不得什麼,朕沒想到一時大意竟被宇文宥搶佔了先機,如若得了鍾沁,朕就不信他還不乖乖的聽從。”
一聽到鍾沁的字樣,綰綰心中的恨意直升,指甲都已經嵌入了肉裡都不曾發覺,此時又想到在囈語中他叫的也是鍾沁的名字,綰綰冷聲質問道:“試問在你心中,鍾沁是不是最重要的人?”
沒注意到綰綰的情緒變化,齊熹脫口而出道:“是又怎麼樣?朕就是想得到她。”
話落,綰綰冷笑,緩緩走到齊熹的面前說道:“沒想到齊皇竟是如此痴情之人,也不知鍾沁現在在哪呢。”
聽出她話中的不對勁,齊熹蹙眉問道:“你這話何意?鍾沁不是在趙營嗎?”
“天真!鍾沁早就已經溜出了趙營,只不過她命大,我竟然沒殺死她!”綰綰有些歇斯底里的說道。
聽聞她對鍾沁下手,齊熹的眼神中有一絲慌亂,警告道:“你竟然又對她下手!我警告你綰綰,你最好不要讓你的人傷害她一分一毫,否則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見齊熹要走,綰綰攔阻道:“鍾沁!鍾沁!全都是鍾沁,你們都被她迷惑了還不自知,齊熹你看看我啊!難道我所做的事情你都視而不見嗎?”
“朕的事情不用你管,你休要攔我,我這就去找她。”齊熹固執道。
話落,綰綰的眼神突然轉變,暗中唸了一個咒語,齊熹立馬覺得內裡像是萬蟲噬骨一般,他不可置信的看著綰綰道:“你……竟然對我下蠱?”
被他猜出,綰綰輕笑,“若不是如此,你怎會乖乖聽我的話?”
其實早在之前綰綰用蠱的時候,就已經為齊熹也中了一蠱,只不過她一直沒催動罷了,此時的齊熹身上不僅有傷,還要承受這萬蟲噬骨之痛,額頭上頓時流下大顆的汗珠。
瞧見他如此痛苦的模樣,綰綰也著實是有些於心不忍,畢竟這是她愛的男人,只好蹲下身來說道:“只要你答應我不去找鍾沁那個賤人,我就讓你不受這等痛苦,如果你執意如此,我不介意看著你痛苦,你知道的窩向來是個心狠的人。”
身上的痛讓齊熹不得不服軟,只好應下她的要求,見她答應,綰綰才算是放過齊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