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年6月23日 晴
女人真就在我的房間待了一晚。
一晚上我們相互無言。我在沙發,她在床。
趕又趕不走,睡又睡不到。我感覺我給自己找了個**煩在身邊。
那男人也真就沒找上來。
我有些奇怪。
要是我,女伴就這樣被一個陌生男人拉著進了酒店電梯,我就是把酒店翻過來也要把他們找出來。
但一晚過去,一切重歸平淡。
其實要說女人終究還是脆弱的。即便她打扮得再性感高冷,說話再市儈,她也始終只是一個女人,一個被男人無情拋棄之後會傷心落淚的女人。
所以她哭了,小小聲的,跟白天在我面前表現出來的樣子完全不符。
我躺在沙發上,能夠清晰聽到她的抽泣聲。
我幾次都差點要忍不住去問,但話到嘴邊卻又止住了。
不能再給自己找麻煩了。我想。
我離校一週反省的日子今天就到期了,也就是說今天我就可以回學校去了。
學校裡還有一堆麻煩事,我可不想再節外生枝。
早上明媚的陽光從酒店的落地窗照進房間,一切都變得慵懶起來。
我眨了眨眼,伸了個懶腰,從沙發上爬起來。
喂,八點了,該起了。我對著床上的人說道。
但她沒理我。
我餓了,我要下去吃早餐了。我整理了一下衣服說道,你去嗎?
問出口我就後悔了,明明說好不要再找麻煩的。
好在女人還是沒理我。
索性不要理她了,我將房卡取出,開門準備出去。
等等……
女人說話了。
我回頭,見她從床上爬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