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早已大亮,酒店的落地窗採光非常好,所以原本昏暗的房間被陽光照得亮堂堂的。
我並不知道女人昨晚睡覺的時候把外面的衣物都脫了,此時的她從被窩裡出來,只著一件吊帶和一條內褲。
見我都看楞了,女人反應過來。
臥槽!
她驚呼,然後又鑽回被窩。
你去門外等我,把房卡留下。她說。
幹嘛要把房卡留下?我不滿的問。
你要是去退房跑了,我去哪兒找你?她說道。
姐姐,我昨晚是救你的人,不是害你的人。我頗有點鬱悶的說。
哼,你們男人……說話的嘴騙人的鬼,我憑什麼相信你?她道。
好嘛,她的男人不要她了,就搞得好像全天下的男人都是烏鴉一般黑一樣。
我拿她沒辦法,只得將房卡丟在門口的櫃子上,然後轉身出了門。
約莫等了有半個小時,女人才慢慢出來。
要是給男人半個小時,保管拾捯得整整齊齊的。但女人嘛,時間明顯不夠。
所以即便等得我又氣又急,女人出來的時候還是蓬頭垢面的,妝也沒化。
走吧。她說。
我看著她,不知說什麼。
酒店的早餐相當豐富,依然是自助餐,各種食物應有盡有。
女人看來是真餓了,兩個雞蛋一杯牛奶,還有一大碗掛麵,不到二十分鐘全給幹下去了。
我說姐姐,你能不能慢點。我看不下去了,於是說道。
別叫我姐姐,我有名字。女人吃完擦了擦嘴說道。
你又沒告訴過我你的名字。我吃著手裡的雞蛋說道。
你就叫我微微姐吧,看起來你跟我弟差不多的年紀。女人說道。
哦。我嘴裡邊吃著雞蛋,邊回應著。
你到底懂不懂禮貌啊?微微突然瞪起眼睛道,我都告訴你我的名字了,你不該自報家門嗎?
哦,那個……我嚥下嘴裡的雞蛋說道,我叫李沐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