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呢?微微抬眉問。
什麼然後?我不明白她什麼意思。
就名字就完啦?微微說著伸出五根手指數道,自報家門包括名字、年齡、性別、家庭住址、就讀的學校等等等……反正就是要把自己的情況全說出來啊。
我楞了。
好像你說的時候就名字而已吧。我心想,到我這兒就要把全部身家抖落出來?
還有性別是什麼鬼啊,這麼明顯看不出來嗎?
我下意識的低頭看了看自己。
哈哈哈……
微微突然笑了起來。
好啦,不逗你了。她說,你吃飽了沒啊?
我把杯中剩下的牛奶一飲而盡,然後點了點頭。
走。她說。
去哪兒?我問。
回房間啊。她說。
你又逗我。我說道,微微姐,昨晚的事是我一時衝動。我也就是看不慣欺負女人的男人罷了,你咋……你咋還訛上我了呢。
微微轉身看著我,然後走上前來。
你是什麼動物?她問。
我被她問得有些糊塗了。
你是男人!我是女人!男人保護女人是天經地義的。姐姐我現在有難,你就看著?她叉腰問。
我答不出話來。
於是她又說,少TM廢話了,趕緊的,陪我上去收拾收拾,等會兒陪我去個地方。
又開始一副社會姐的嘴臉了。
但說實在的,我咋就這麼賤呢?她那麼一說,我竟無法反駁,跟著她又回到了房間門口。
你等著。她掏出房卡開啟房門進去,又把我丟門外了。
我感覺自己現在就像她的僕人一樣,臉都快丟盡了。
但腳下卻像是生了根一樣,動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