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告訴你我和周儒明出去玩了嗎”
“那你這麼晚也不說一聲,讓人那麼擔心”
“知道了!”我說完就回了房間,反鎖了房門。不是我不想好好解釋,是我實在沒有心情去多說一句話。
我回憶著,那個老人、木盒,襲擊。我越想越頭疼,在床上翻來覆去,無法入睡,即便是淺淺地睡著,也會在噩夢中驚醒。
此後幾天我都沒法靜下心來。
一週後學校
“你沒事吧,看你魂不守舍的,又想哪個小姐姐呢?”胖儒一臉欠揍地走了過來。
“滾蛋”我罵道。
“咋啦小可愛,有什麼事情胖哥哥給你搞定。怎麼有喜歡的小姐姐?跟我說嘛,給你撮合撮合。”
我瞪了他一眼,他也不敢再開玩笑了,“到底咋了,說出來聽聽。”
“你還記不記得上週咱們喝酒那天看到的老頭?”
“嗯?記得啊,不過沒什麼印象了,怎麼了?”
“那天我和你分開後我被人襲擊了,那人迷暈了我,我再醒來看見地上放著那個老頭手裡抱著的那個木盒。”
“你沒事吧,腦子燒壞了?酒量太差喝出幻覺了吧?”
“你覺得我像是在逗你玩嗎?”我的神情變得凝重。
胖儒這時也認真了起來,“難道真的鬧鬼了?還是說那老頭不是啥好東西,盯上你了?要不報警?”
“先等等,我覺得沒那麼簡單,關鍵在於那個木盒,好像他們是故意製造機會把木盒給我一樣。反正今天週五,你和我去趟我家,想想辦法。”
“嗯”
傍晚,我和胖儒回到家中,我拿出一張紙,在上面憑記憶畫著那個木盒因為那東西形狀和花紋還是挺特別的,所以我大致都記得很清楚。胖儒則在網上刷著各種各樣木盒的照片。
直至8點,胖儒在他家長的催促中回了家,而我也畫出那個木盒,有些細節我記不清了,回想的時候頭疼欲裂,我在想為什麼當時不拍個照啊,不就省得費這麼多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