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界上任何事情都有正反兩面,遇到鬼打牆也不能一味地認為就是遇到了壞事,就好像我和元寶叔這次碰到的鬼打牆一樣。
當中年警察說把油罐車開啟的時候,那個老頭兒和男人臉一下子就白了。
那些警察也不是瞎子,一看嫌疑犯這麼緊張哪還不知道這油罐車裡就是有古怪。
一名警察爬到油罐車頂部將蓋子給開啟,一股刺鼻的臭味從裡面飄出來,我們所有人都捂住嘴。
“隊長,這裡面全是油。”
我一愣,“不可能,油絕對不會是這種味道。”
我說話間也跟著爬上了油罐車湊過去看,這油罐車裡的油雖然很臭,但這濃厚的顏色根本就不透,也看不出這油下面到底有沒有什麼東西。
就在我準備讓元寶叔想辦法把油給放了的時候,厚重的油嘩啦一聲響,一具屍體直接浮到油麵上來,嚇了我一跳。
確認油罐車裡有屍體,這老頭兒和男人自然就要關押回去,這命案現場也要重新調查一下。
我和元寶叔被警察帶回去做了筆錄,我們把之前在加油站看見的那些事都和警察說了,至於信不信那就是警察的事情。
作為配合工作的回報,中年警察給了我們一張回茂縣的地圖,還和沿途的收費站打過招呼,說看見我們的車一定會給予特殊的照顧。
就這樣的一波三折的,終於在第二天的晚上我和元寶叔開車回到了草堂後門。
茂縣地兒不大,好在元寶叔和我這次是開新車回來的,一路上都沒敢把車窗搖下來這才沒讓茂縣那些碎嘴的老太婆給看到。
像做賊一樣輕輕推了下草堂後門,元寶叔走過來就敲了我一下。
“你小子幹什麼?這都回來了還偷偷摸摸的?”
我訕訕一笑,“元寶叔,我這不是想著大家都睡了,不想把他們給吵醒嘛。”
“屁,你是怕你師父今晚就和你算總賬吧?”
這不屁話嘛,一想到師父生氣的樣子,我這腿都在打顫。
元寶叔很夠義氣地拍了拍我的肩膀,“玄清你別怕,這件事怎麼說也是因我而起,這一次我絕對不讓你幫我背黑鍋!”
元寶叔話音剛落,草堂的後門吱呀一下就開啟了,師父鐵青著一張臉站在門口,看我的眼神就和看陌生人一樣。
“師……師父……”
我話都說不利索了,用手撞了元寶叔一下,示意他解釋的機會到了。誰知道元寶叔在我師父面前秒慫,丟下句去外面住賓館轉身就溜了。
我也想跟著元寶叔一起溜,誰知道才轉身師父就把我給叫住了,“你今天要是走了以後就別再回來。”
得,這話都這麼說了,我也只能老老實實地站住聽候師父發落。
“既然你現在已經是賒刀傳人,這一次你去哪裡我也就不追究了。只不過你身上的蠱毒還沒有除,下次有什麼打算準備去哪裡我希望能能先和我說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