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說鄭銘拿出來的這塊玉不僅水潤,這玉中還有想染開的綠墨一樣很有意境。
如果是一般的鑑定師肯定衝著這玉的質地就直接給品級了,但是我不一樣,因為我看出這玉雖然現在已經很不錯了,但其實以前更好。之所以會變得越來越次,就是因為玉有靈性,抽出自己的一部分靈氣在供養主人。
“這玉的邊緣有一層淡淡的紅霧。我相信這個紅霧應該不是玉本來就有的,也就是說祖上哪位應該是戴著這玉的時候遇到了血光之災不幸慘死的吧?”
我這一番話算是徹底捅了馬蜂窩了,這不擺明著罵人家祖宗嗎?
不過這一次不等那些男人抄起啤酒瓶給我開瓢,坐在沙發上的鄭銘就啪啪地鼓起掌來。
“不愧是小張師傅,說的一點都沒錯。”
鄭銘的那些小弟一個個全都懵逼了,這他媽什麼情況,都這樣了還不錯呢?
元寶叔卻是知道我是蒙對了,他擦汗的同時暗暗地對我豎起大拇指,一副讓我接下來好好表現的架勢。
“你們幾個都出去吧,讓人把風扇開啟,把包廂裡的煙霧都去去,不要汙了小張師傅的鼻子。”
不得不說鄭銘的確是個觀察力十分敏銳的人。就是這麼一照面的功夫,他就知道我不喜歡煙味和那些衣著暴露的小姐。
將場子給清空,清新的空氣透過通風管道送進來。在場的就只有我和元寶叔還有耿秋鄭銘四個人了。
鄭銘對耿秋使了個眼色,耿秋神秘兮兮地從另一個小隔間裡將一個手提箱給拿了出來。手提箱裡整整齊齊地放著三個用黑色絨毛袋包裹著的東西。
耿秋先將第一個袋子給開啟,從裡面摸出來一根簪子。
這簪子的造型相當的普通,就是一個鏤空的鳥站在簪子上,只不過這個雕工十分的細緻,這木簪上的鳥看上去栩栩如生。
耿秋將一雙白手套遞給我,等我戴上了以後他又才把木簪也遞給我。
“這不就是一個普通的木簪嗎?有什麼好看的。”
鄭銘和耿秋對視了一眼,耿秋更是十分緊張地對我說道,“小張師傅您可看仔細了,這木簪是我們老闆花大錢收來的。”
我不屑地撇了撇嘴,“有多大?”
在徵求鄭銘的同意後,耿秋朝我伸出五根手指。
“五萬?”
耿秋搖了搖頭。
“五十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