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紙怎麼辦?”
剛送走一位,一個裹著頭巾的黑人小哥忽然喊道。
“情景是這樣,你死了,以此寫一篇細緻的文章……”
“傻*逼,我在問你話!”
“寫寫你的朋友或父母,他們會在你的葬禮上說些什麼,限時30分鐘……”
“FU*CK!”
黑小哥大步上前,直直戳戳的瞪著對方:“你特麼沒聽到我的話麼?”
說著,他拎起那個皮包,砰地砸到了門板上。
“呵……”
褚青笑了笑,不似方才的態度,反而有些憐憫和無奈,問:“還有別的招數麼?”
“別惹我,當心我廢了你!”黑小哥提高音量,氣勢卻明顯不足。
“這個包,它沒有任何感覺,它是空的。”
他搖搖晃晃的走過去,彎腰撿起皮包,道:“我也一樣,所以我不會被你傷害,明白麼?我理解你的憤怒,我以前也很憤怒,但你沒理由衝我發火,因為……”
他回到講臺上,直直盯著對方的眼睛,道:“我是極少數願意給你機會的人之一。”
“……”
黑小哥很認真的在聽,面前這個人就像一塊超超超大的磁石,將全場牢牢控制在自己的節奏中。以至於不是在演,是真的聽懂了這番話:
我不會把你當成孩子,也不會把你當成被救贖的物件。你憤怒,絕望,開心,哭泣,都是你的自由。我能做的,就是給你這份自由。
“唰!”
一聲利落的輕響打破了沉默,褚青撕下了一頁白紙,隨手遞過去:“現在請你回到座位上,盡力去寫,好麼?”
黑小哥看了看白紙,又瞧了瞧他,厚厚的嘴唇顯得十分可笑,罵道:
“再特麼給支筆行麼?”
(最近在看房子,看得糟心糟心糟心糟心…………………………………………)(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