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這麼說!”青石說道,“我只是這麼懷疑。”
“小師叔!”宋摩天也覺得青石有些過分了,說道,“你無憑無據、憑空猜測可不好,一鳴雖然是你晚輩,可他畢竟是皇帝呀。”
“我並非憑空猜測。”青石說道,“建新帝和承光帝的失蹤是否與莫一鳴有關我不確定,可我確定他曾經暗害過我!莫一鳴,你敢否認嗎?”
啊!
所有人全都震驚不已,一時間不知所措。
“絕無此事!”莫一鳴仍然沉著冷靜,不動聲色。
“項安!”青石大聲道,“你出來和他對質,看他還有什麼話說。”
“莫一鳴,”項安走上兩步,盯著莫一鳴說道,“當年你親口下令讓我伺機除掉青石,你不至於抵賴吧?”
“哪有此事!”莫一鳴一臉憤慨加無辜,“真是豈有此理!項安你竟敢誣衊君上?你們項氏一門都知道他這麼忤逆嗎?”說完,莫一鳴對著項思成怒目而視。
群臣譁然,項思成和項無極都急得腦門冒汗。
“小安!”項思成沉聲道,“你可不要胡說啊。”
“老祖放心,我說的千真萬確,他抵賴不了!”現在的項安哪裡還畏懼莫一鳴,淡淡說道,“當初莫一鳴下令之時,還有內衛府總管秦元泰、副總管方浪,首相大人你讓他們出來對質作證吧。”
“秦元泰和方浪都已經戰死了,”項思成怒道,“你要兩個死人來作證?”
“我還有物證,”項安取出一塊玄金令牌,說道,“當初,莫一鳴說暗殺青石是承光帝的口諭,有這枚金劍令作證。這金劍令是一對,莫一鳴給了我一枚,他自己身上也有一枚,不信,咱們搜搜他就知道了。”
“小安!”項思成愈發憤怒了,“你要搜皇帝陛下的身?你瘋了嗎?就算皇帝陛下身上有與你這金劍令配對的另一塊,那也證明不了什麼呀?”
“不一定吧首相大人!”青石見項安不好頂撞自家老祖,當即插嘴道,“如果莫一鳴身上真有可以配對的另一枚金劍令,那至少說明他們之間的確有某種關聯、的確是有一道重要的命令在他們之間傳達呀!這應該還是能夠說明一些問題吧!”
“我身上沒有金劍令,”莫一鳴說道,“我也從來沒有聽說過什麼金劍令。”
“是嗎?”青石笑著說道,“你們兩人各執一詞,倒也不好判斷。依我之見呢,不如一鳴你把身上的物品都當眾取出來讓我們查驗一下,如果的確沒有金劍令,那豈不是就證明你可能是清白的了,你說是吧?”
“你......”莫一鳴怒道,“青石你即便是師叔長輩,可我畢竟還是天玄帝國的皇帝,你要當眾搜我的身,未免也太過分了吧!還有君臣之道嗎?”
項思成、齊煌和鄭方義都一起駁斥青石。
青石卻不慌不忙說道:“我玄門之內,門規大於一切,摩天、天野,不離不棄,你們說是不是啊?現在我是在處理我們玄門的家務事,首相、次相、鄭總管,你們管得太寬了吧!”
宋摩天欲言又止,陳天野和鐘不離、鐘不棄滿口稱是,項思成齊煌鄭方義卻是隻能無奈閉嘴。
“什麼家務事?”明輝忽然插嘴道,“項安也並非玄門之人,他和莫一鳴乃是臣下和君王關係,他竟然誣陷皇帝陛下,這分明就是死罪!”
“你懂什麼?”青石冷然說道,“我自建了一個門派名叫‘玄虎幫’,青小胖、陳天野、段無天和項安都是幫內兄弟,我們玄虎幫和華東師兄及摩天師侄的月華門一樣,是玄門分支,同屬玄門。所以項安就是玄門之人,論輩分和陳天野、莫一鳴一樣。”
青石看著這個曾經與自己有過一定交集的師姐皇后,目光冷厲,明輝迫於他的氣勢,聽他的話也找不出破綻,只得也閉上嘴巴。
青石見明輝也閉嘴,正要繼續擠兌莫一鳴,卻忽然聽連閉月傳音說道:“雷神大人,這個女人我見過,她也是餘成天的弟子,當時她不叫明輝而叫羽菲。”
青石一愣,隨即明白自己推測的果然不錯,莫一鳴就像是勝南雲一樣,而明輝的角色也類似於沈冰虹,他們的確就是戈武在天玄帝國選定的製造仇恨、發動戰爭的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