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潯拿到了決絕權,當機立斷,抓捕了宋氏和府上的老管家。
兩人分別抓時很是抗拒,可當一同押到大廳時,相視一看,頓時鴉雀無聲。
“怎麼不叫了?”陸潯轉過身,居高臨下望著被捆綁的兩人,“方才不是一個比一個叫得大聲嗎?現在為何沉默了呢?”一字一句,像是鬼魅的質問,讓人心驚膽顫。
宋氏嚥了咽口水,緊張地下意識撇了眼身旁的金管家,旋即又立馬低過頭,滿臉寫著心虛。
金管家身為男人,相對能比宋氏膽大一些,且還帶著某些的僥倖心理,他故作鎮定,裝傻充愣,回道:“大公子此行,老奴真不知是犯了什麼錯,還請大公子給老奴一個明示!”
“明示?好,可以明示,本公子就給你明示!”陸潯嘴角一勾,不屑一笑,輕輕揮手,讓人將金管家屋中搜出來的金銀首飾扔到了地上,並道:“管家平日裡和宋姨娘關係應該不錯吧?”
金管家措不及防,自然沒能來得及處理這些任誰知道都會懷疑的贓物,他鎮定的面色瞬間垮了下來,欲言又止,半天沒能辯解出一句話。
“宋姨娘,如此多的首飾,怕不是積攢了多年?那看來,和金管家關係甚好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對嗎?”陸潯話裡有話。
宋氏生來膽怯,在府上身份本就低微,況且陸潯承了陸正的威嚴,她就是想撒潑,怕是也沒用,“金管家是府上的人,會有接觸不是正常事嗎......我真不知大公子此話何意!”
“會有接觸是正常事.......呵呵,說得真好聽......”陸潯冷笑一聲,“那看來,宋姨娘不僅接觸的多,還接觸得挺深的吧?”
話意越來越不對,跪在下面的兩人那心跳幅度是越來越快,已經不敢直視陸潯的眼睛了。
少頃,金管家貪生怕死,大概是知道了陸潯對他二人的猜忌,眼珠子一轉,立馬當了牆頭草倒戈,磕頭求饒:“大公子饒命!老奴知錯了!是宋姨娘誘惑老奴,老奴一時沒有把持住......這才釀了大錯!求大公子看在老奴在府盡心盡力二十年,饒了老奴一命吧!”
“金德柱!你居然......你居然出賣老孃!”宋氏就算是慌亂,也沒想過承認,更沒想到自己身旁曾經一起滿足生理需求的男人,居然兩句就告實,還將責任推卸到了自己身上!
這正合陸潯之意,他沒有說話,等著看鶩蚌相爭。
宋氏與金管家有染,其實陸潯還未進大理寺之前就已經有所懷疑了,只是父親從未管過這個妾室,他思來想去,就沒有多管閒事,任他們私底下滿足各自的需求,只要不威脅到府中利益就行。
“出賣?這能叫出賣嗎?明明是你這不知廉恥的女人連累了我!”金管家一心想撇清罪責,指著宋氏,惡狠狠地罵到,“我一心一意為相府,一心一意為老爺著想,而你......夜裡飢渴難耐,居然就跑到我的房中,非要與我快活......還主動......”後面的話過於羞恥,金管家還知道些廉恥,便是頓住了。
宋氏氣得滿臉通紅,都快要氣暈過去了,她氣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身子被氣得不停地發顫。
不僅是她,坐在暗處聽到這些話的陸正,亦是快要壓不住心中的怒火了。
“金管家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盤,這主子睡到了,賄賂拿到了,現在卻直接推卸責任?呵呵......”陸潯嘲諷地鼓了鼓掌,此刻說話的語氣早已沒了往日的溫柔大度,就像是換了個人。
宋氏在府中本就沒有地位,現在還被姦夫深受屈辱,她再是賤,再是沒有廉恥,也忍不了如此的打擊。彼時間,淚水控制不住掉了下來,“我真是命苦啊!命苦!我的兒......我的兒你到底在哪啊!娘不活了......不想活了啊!”
陸潯眯了眯眼,任憑宋氏如何叫囂,現如今,他只需要完成最後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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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哥,你真的把晉城變成一座賭城了啊?這也太厲害了吧!”
“那我們幾個哥倆還在京城幹什麼?直接去晉城投奔遠哥,跟著您混得了唄!”豔豔電子書
幾個月未回京,一回來,陸遠就召集了原來的那些狐朋狗友,在酒樓裡對自己在晉城乾的自以為是的威風事誇誇其談了一遍,惹得這些個沒本事,整天混吃混喝,在府不受寵的公子哥們那叫一個的羨慕和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