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這個人並不貪心,所以接過了他們的錢之後,我便借假上洗手間的理由推脫道:“三位老闆,我突然有一點尿急,要不先讓陸唯替我玩幾局,我去上個洗手間如何?”
“那怎麼行呢?”
張先連忙制止道:“你直接去上洗手間就行了,頂多也就幾分鐘而已,上完洗手間回來後我們再繼續,大家可以等你啊。”
“就是。”
子銘也漫不經心的提醒:“一陽,你趕緊去上洗手間吧,我們先把牌給抓好,然後在這裡等你回來便是,反正大家閒著也是閒著。”
沈雲卻望著我一臉笑意的說:“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間也。”
“嘿嘿。”
聽他這樣一說,很顯然是看透了我的心思,為此我只能嘿笑道:“既然大家如此有興致,那我就再陪大家玩幾把。”
說完後我也不打算再去上洗手間,只能坐下來繼續與他們玩耍。
不過接下來玩了六七局之後,似乎仍然沒有什麼懸念,每一局都是由我的勝出而告終,要麼就是大三元,要麼就是十三么,反正各種各樣的贏法,簡直就是花式虐渣渣,贏得不亦樂乎。
一直到了將近中午時分,三人的錢包中已經被我贏得空蕩蕩了,但倔強的子銘卻仍然堅持著要繼續。
為此我只能半開玩笑的勸解:“子銘,你確定還要玩下去嗎,現在你的錢包裡可是沒有現金了啊,再繼續玩的話,下一局你可就要連內褲都輸給我了。”
“哈哈哈。”
子銘望著我大笑三聲,豪爽的回應道:“輸給你就輸給你咯,就算把我這個人都輸給你,我也沒有怨言啊,反正咱兩同窗四年,早就已經是好基友了。”
“就是,就是。”
沈雲也笑著說:“就算把底褲輸給一陽,也不是什麼丟人的事情,反正大家都是自己人,無須有什麼芥蒂。”
“噗……”
聞言我忍不住作一個吐血的姿勢,以疑惑的眼神望著二人,訥訥道:“你二人不會是基佬吧,本直男可不陪你們搞基哦!”
說完後我再一看手中的牌,咦,居然又胡了!
把玩這一局之後,三人錢包裡最後一點現金都被我給贏了過來,確實是只差沒有脫褲子了。
這時已經到了正午時分,大家肚子都有些餓了,於是我將手中的牌一推,朗聲道:“上午就先玩到這裡吧,下午有空再繼續玩。”
子銘等人自然是有些不太甘心,畢竟一個早上都輸了好幾千給我,雖然對於他們這些富人來說錢都不是問題,但是不蒸饅頭也要爭口氣啊。
不過儘管並不是很服氣,但肚子也確實有些餓了,最後只能聽從我的提議,先準備午飯。
好在這裡是子銘家開的酒店,所以吃飯等等都不是問題,只須打個電話到前臺那裡,自然會有服務員將需要的飯菜給送到我們的房間裡來。
只是礙於外面實在太過於危險,所以大家都不能出去透氣,多少有些遺憾。
而且最讓人氣憤的是,這一次我們明明是來山海市旅行的,結果卻變成了一次歷險記,而且有沒有命回去還是一個大問題。
中午子銘特意為我們點了一份湘菜,倒也算是挺貼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