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近月:“……”
忍住,忍住,千萬要忍住!
可不能中了對方的激將法。
忍了某人嗅完頭髮,又忍對方的目光一寸不留地打量完臉的厭月仙君終於忍無可忍,如願地揪住對方的衣襟,惡狠狠地警告:“把你的爪子拿開!”
君霖強行忍笑忍到腹痛。為了配合某人還特意壓低上半身,好讓她順利揪著自己,還要不停的試探這個“江近月”的底線。
“好~拿開了。”
“你這叫拿開了?”江近月氣到發抖,垂眸下望,空出一手去打那隻不安分的爪子。
只是在她的手打下去之前,那隻爪子游魚一般滑溜,等她的手落了空,又往她的腰上搭。
江近月的腰腹極其敏感,連曾經最親近的燕遲歸都不知道。她不明白,這斯為何會曉得。
君霖佔了便宜還賣乖,負在身後的手捏著訣,放在身前的手還不停地搗亂,嘴裡沒完沒了的逗弄江近月:“誒——抓不著。”
江近月氣結,澄澈的眼底因怒意泛起紅。
君霖明知那是氣的,可還是不由自由地怔了一下:“你……”
“放開!”
“好好好。”君霖突然很好說話的舉起手,“拿開了,我們不生氣了吧?”
“誰跟你我們?”江近月依舊橫眉冷對。
“不跟我我們,那你跟誰我們?”
江近月下意識解釋:“沒有誰……”話說一半忽然反應過來自己回應了什麼,登時懊惱不已,氣沉丹田喝問,“關你什麼事?”
“怎麼不關我的事?”君霖捋起一節袖子遞給江近月看,“這是什麼還記得嗎?”
一條鮮明紅線自手掌尾端蜿蜒爬向向骨節分明修長的皓腕上,有種詭異的豔麗感。
江近月看了一眼後,心裡悚然一驚。
這是……
大概是江近月震驚的模樣讓君霖看出了端倪來。他笑了笑,抬起那隻手摸了摸江近月的頭,安撫似的說了聲:“不必擔心。”
宛若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江近月面色變了幾變,磨牙道:“誰擔心你了?你這人的臉皮怎麼這麼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