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近月沉默著,抿了抿唇。
對方不配合不給面子,也沒有讓這位契主魔君著惱發怒,反而好脾氣的對江近月說:“別這樣,要是叫人看見,又說我欺負你。”
我倒是寧願你動手欺負我,這樣我才好還手。江近月心中如是想。不過想歸想,她不會真的跟他在別人的地盤上動手。
靜默片刻,她說道:“是,我也是方才知曉的。”
方才?
他以為她從進來的時候就已經曉得了,顯然她未必看見過那湖上的場景。
既然不是那個時候,又會是哪個瞬間?君霖好奇道:“哪個方才?”
厭月仙君生性寡言,能用肢體語言代替的,從來不會用嘴。只見她抬抬下巴,視線落在他的手腕上,頃刻便移開了。
君霖追著江近月的目光起落後,明白了過來:“你是說我手腕上的這個?”
江近月又點了點頭。
“你認得這是什麼?”
“大約認得。”江近月朝他露在袖子外的手腕看了一眼,“若我沒有記錯,這是魔界聖藥漣冥草吧。”
君霖露出稀奇地表情,他沒有回答是不是,只問她:“你如何認得此物?還有你就是憑這點確認了我的身份?”
她如何會不知此物?天下之大,只要有出處,不管是什麼珍稀物件,就沒有她不知道的。不過這些江近月是不會告訴君霖的。
“就憑這一點,足以。”
江近月篤定的語氣激起了君霖的探究欲,他想了想說:“嗯,好像有點意思啊。”
君霖對江近月的變化感興趣這一點遠甚於自身安危,甚至打算與她促膝談心。他上前一步,抬手就要拉人,不過對方並不給他機會。
江近月躲開了他的手,剋制有禮的提醒對方:“公子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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