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未等到南詩雨開口問清楚發生了何事,後邊的豔紅便抬腿踢向南詩雨的腿,南詩雨重心不穩便跪了下來,撞得膝蓋直疼。
南詩雨道:“三嬸嬸這是做什麼,好端端的雨兒可有做錯什麼!”今日的南詩雨語氣也是有些惱火的,她大概能猜到常茹把她叫過來是為了什麼,這一切都是他們自己咎由自取,怨不得她。
金枝瞧見了顧不得太多掙扎著向前保護南詩雨,誰知她竟被幾個老媽子一起按在地上,動憚不得。
南詩雨道:“還請三嬸嬸明示!”
常茹望著南詩雨這幅理直氣壯的樣子就生氣,把茶杯重重地放在桌面上,她如今已經有些震懾不住南詩雨了。
果然南詩雨還是那般抬頭直視著她,眼神中沒有絲毫畏懼。
常茹道:“明示?好啊,來人,把臘梅帶上來。”
臘梅被人架了進來,說是架進來倒不如說是拖進來的,她的腳上似乎受了很嚴重的傷。
金枝大著眼睛看著這一切,南詩雨也是震驚著望著臘梅。
南詩雨怎麼也沒想到,那個趾高氣昂的臘梅,現在居然變成了面黃肌瘦,渾身傷疤,血肉糊塗的不成器的玩意。
臘梅就這樣被丟在南詩雨的身旁,南詩雨嚇得往一旁挪動了一些。常茹這是什麼意思,莫不是存心要來噁心她。
南詩雨道:“三嬸嬸這是做什麼?”
常茹冷哼一聲,質問道:“臘梅,你老實說,那日在寺廟,你瞧著了什麼?”
南詩雨看著臘梅那樣子似乎都離斷氣不遠了,可說話的聲音還是勉強可以聽到的。
臘梅道:“那日......奴婢在二小姐的房中,看見了帶血的衣物。”
南詩雨不解道:“那又如何?怎麼了這是?”
常茹望著南詩雨那副要無賴到底的模樣,拍了一下桌子站了起來,氣氛地指著南詩雨,渾身上下都在顫抖。她已經快要失了理智,根本就不管是不是南詩雨害死了南承業。
常茹道:“來人啊,來人!把她給我拖下去動刑!”
“放肆!我看誰敢。”常茹剛下命令,就被另一頗有威嚴的聲音給呵斥了一頓。
常茹和南詩雨一齊看去,來人正是南文山。
常茹咬著牙齒,這個老東西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真是氣死她了。
常茹向南文山行禮道:“父親萬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