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的,只怕是以為獨孤靖被人給欺負了。
皖桃的心緒神遊在外。
在這樣的沉默裡,不知不覺中,她的碗也慢慢見了空。
“師叔,我給你上藥吧。”
皖桃躲閃著他的目光,卻又忍不住多看了幾眼獨孤靖手上的牙印和他脖頸的痕跡。
這話說出來,她是一點底氣都沒有。
怎麼說也是她把獨孤靖抓成這樣的,多少還是有她的責任在,雖然獨孤靖沒說什麼,但這實在是讓她有些難為情。
“上藥?”
獨孤靖像是聽到了什麼極為新奇的事,他伸出手,隨意一扯便將自己的衣裳給扯下。
他竟然直接把自己的衣裳給脫了一******露在外的面板,仍有昨夜她留下尚未消散的紅痕和齒印。
不看還好,可一旦親眼看到獨孤靖身上的慘烈狀況,縱使是皖桃也覺得有些難以置信。
這些都是她弄出來的?
獨孤靖竟然被她折騰的這麼慘,居然一點怨言都沒有?
光是看著這些觸目驚心的痕跡,皖桃自己都能腦補出一大堆他是如何被她欺負的慘兮兮的事了。
“師侄打算如何上?”
獨孤靖卻像是事不關己般,好整以暇地看著她。
瞧著她這副震驚又愧疚不忍的模樣,不知怎的他卻覺得自己遭了這麼多罪倒也不是很吃虧。
“我…我去侖靈峰借藥。”
好不容易從震驚狀態中回過神來的皖桃,這才支支吾吾的有些不好意思地答道。
碎瓊峰自然是沒有傷藥的。
玉塵幾百年都不曾受過一次傷,星河峰這邊也是一樣。
要說傷藥,恐怕也就侖靈峰備的最齊全吧。
畢竟最近又有戎昭和第五卿在,他們還都只是孩子,打基礎或者修行什麼的都會受傷,也需要各種仙藥靈寶熬製肉身加固他們的體質。
還未等獨孤靖答話,皖桃便逃跑似的溜出主殿。
獨孤靖看著這道跑遠的身影,倒是不禁啞然失笑。
不過這倒正好,他順便也去跟玉塵商量一下,把這個小傢伙借來星河峰一段時間。
重新理好自己的衣裳,獨孤靖也踏出了主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