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別說了……”
一聲大吼打斷了李昭的話，女人披頭散髮地癱倒在地上看不清面容，身子顫抖地厲害，隱約傳來細微的哭腔。
李昭俯下身子，拇指跟食指併攏。
“ 芸娘應是聰明的女子，我把這些告訴你就說明我們想讓石東死，你只需要幫我們做一點點小事，作為回報我們給你自由，給你復仇的機會。”
女人沒有回答，身子顫抖逐漸緩和，抬起頭。
李昭看到的是一雙充滿血絲的眼珠，裡面充斥著刻骨地恨意、殺意、瘋狂。
這種眼神多麼似曾相識。
“ 你說我該怎麼做……“ 聲音從嗓子眼擠出來，但復仇的意志卻越發地堅定。
“ 很好，我們都是一類人，都是復仇者。”
李昭輕聲喃道。
靠近女人的耳旁，開始把計劃一一告訴她。
最後李昭出去前，留下了一根香，一包藥。
……
嘎吱——
大概過了半個時辰，李昭從屋子裡走出來。
陳樂蹲在陽光曬不到的角落裡發呆，聽到聲響轉過頭便瞧見李昭走出來，連忙拍拍身子疾步過去開口問道：“ 怎麼樣，能行嗎？”
李昭嘴角扯出一絲微笑：“ 能行，而且她會做的比我們想象中還要好。“
不等陳樂回話，便徑直往前走。
手捂著嘴輕輕咳嗽一聲，將嘴裡的一大塊唇.肉吐了出來，不留痕跡地扔到袖子裡。
啊——
“ 對了，陳樂哥你把那些人全部處理掉吧，然後找幾個身材、面容像似的弟兄留在這裡，至於丫鬟方面，還勞煩您從張樾那邊抽調幾個演技比較好的。”
話畢，李昭便率先走出後院。
腦海裡猶如走馬觀花般想起昨夜跟少爺對話的場景。
【狗子在桌子上拿著毛筆書寫著，聽此一言驚訝地抬頭向李羨望去問道：“ 少爺，你說的這些事是真的嗎？你是怎麼知道的？”
李羨躺在搖椅上，盯著房梁一角的蜘蛛網，不知在想些什麼，狗子看不清神色，但嘴裡吐出的話繼續傳入他的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