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徐冽對這些實在不感興趣,不爭不搶罷了。
現在人死了,死的莫名其妙,當然會引起騷動。
宋樂儀眼珠一滾:“總不能是皇上故意叫人把訊息散出來的吧?”
這場景似曾相識。
趙盈抬手在她額間輕點,笑而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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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臨,霧靄沉沉,趙盈哄著宋樂儀,親送了她回尚書府,才領著丫頭們踩著一地月光,緩步走回司隸院去。
誰知道徐冽和辛程就等在府衙門口。
這兩個人……
趙盈遠遠看見,眼角就先抽了抽。
辛程和辛恭兩兄弟約定的三月之期,也差不多了。
她都覺得,要換了她是辛恭,一定殺了辛程的心都有的。
說是老實本分三個月,給辛恭留足時間和空間,好讓他能夠迅速的,安安穩穩的,在朝中站穩腳跟。
結果辛程還不是上躥下跳。
現如今的京城中還有誰不知道,辛氏宗子是永嘉公主的親支近派呢?
這人根本就是說到做不到的主兒。
偏偏辛恭拿他一點辦法也沒有。
畢竟混不吝起來,辛恭身上可能還要多出個窟窿。
只是漏夜而來,的確是第一次。
趙盈深吸口氣,緩步上前:“你們怎麼不進去等?”
辛程撇嘴:“我倒是不想站在門口喂蚊子,徐將軍不聽人勸啊。”
趙盈順勢望去:“你作什麼妖呢?”
是他把表姐叫到司隸院來的,肯定知道她是被表姐拉出門散心去了,還要拽上辛程在府衙正門口等她回來。
趙盈突然想起什麼,於是嘖道:“我今晚沒打算審問崔釗行。”
“那殿下讓徐二他們把莊家人押入司隸院大牢做什麼?”
月色下徐冽清俊面龐更俊逸,清雋氣質也比平日裡更加明顯。
辛程站在一旁一個勁兒的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