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卻被攔了。
還是他手底下帶出來的人攔的他。
徐二甚至不敢抬頭正視他:“將軍,殿下說要休息來著……”
“殿下這個時辰休息不休息,我不比你清楚?”
徐冽揹著手,冷眼看他:“讓開。”
“將軍,屬下……我……您別為難我呀。”
“行。”
徐冽一個行字,叫徐二長鬆了口氣。
好在將軍肯……
體諒兩個字,他心裡頭都沒默唸完,人已經被徐冽掀翻在地了。
真就是轉瞬間而已。
一則是他對徐冽的確沒有戒備之心,再則即便是有,他也打不過徐冽!
徐冽似乎真的惱了,出手又快又狠,徐二這樣的習武之人,躺在地上半天沒能站起來。
“將軍……”
徐冽居高臨下俯視他:“我不為難你,殿下追究起來,你說打不過我,攔不住,她不會責罰你。”
他丟下這樣一句話,也不管徐二疼不疼,大步流星就往趙盈的小花廳步去。
留下徐二躺在那兒緩神,欲哭無淚。
徐冽在趙盈身邊待了幾個月,從一開始的當差應付,到後來的處處留心。
這個時辰趙盈通常都在小花廳裡。
那裡有她最愛的名種,是從大內弄出來的。
他進門的時候,揮春和書夏對視一眼,兩個丫頭竟然想上前去攔人。
趙盈幾不可聞嘆了口氣:“徐二都攔不住他,再有十個你們倆,也不夠他打的,下去吧。”
兩個丫頭應了聲,蹲身做過禮,又轉而同徐冽見一回禮,才掖著手退出花廳外。
徐冽提步過去,禮都沒行,徑直往趙盈斜對面的玫瑰椅坐了過去:“殿下是打算一直躲著我?”
趙盈嗤笑:“你哪隻眼睛看見我躲著你了?”
徐冽氣結,但沒法跟她爭論這個,也跟她講不清楚道理。
趙盈從來是這樣的。
她想講道理的時候,頭頭是道,本來也說不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