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唐九生就看到殷權的褲子溼了,有水順著褲管流了下來,一股尿騷的味道瀰漫在空氣中,唐九生皺了一下眉頭,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看著殷權,啞然失笑,“堂堂的平西王,竟然嚇尿了?”
殷權閉上眼睛,色厲內荏道:“士可殺,不可辱!唐九生,你給我痛快吧!”半晌後,卻並沒有聽到任何動靜。
殷權睜開眼睛,見唐九生只是手裡握著匕首獰笑盯著他的腰間,情緒終於崩潰的殷權大哭了起來,“唐九生!我求求你,別他媽折磨我了,算我求你了!”
唐九生手上逐漸用力,捏緊了他的脖子,殷權臉憋的發紫,已經說不出話來,只是兩腳無力的在半空中亂蹬。
唐九生把殷權丟在地上,再次蹲在他面前,用匕首拍打著他的臉,一臉不屑的問道:“堂堂平西王,原來就這副色大膽小的德行,就你也想要爭奪天下,一副能噁心死人的廢物樣子,你用什麼爭?”
殷權大口喘著氣,小心翼翼的說道:“人都怕死,我自然也不例外,唐九生,我真的求你了,求求你別折磨我了,你到底想幹啥,你就直說了吧!你就是想睡西門玉雪,我也沒有任何的意見,我那些女人,你想要哪個,你……”
他的話還沒說完,唐九生站起身,一腳又把殷權給踢了出去,殷權撞在牆上,然後掉在地上又翻滾到唐九生的面前,唐九生氣急敗壞的罵道:“殷權,你真是個畜牲!你是不是除了褲襠那點兒事,就什麼也不會了?啊?”
忍無可忍的唐九生,再次把殷權拎了起來,厲聲問道:“俗話說,一日夫妻百日恩,夫妻有夫妻之義,可是在你眼裡,你的女人是什麼?是物品?隨便就可以送人的?就你這個德行,要是當了皇帝,天下百姓不是要倒大黴了?”
“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你修的是什麼身?齊的是什麼家?你去招惹我的女人,我來找你算賬,你竟然想把自己的女人推出來擋雷,身為一個男人,一家之主,你的擔當呢?身為一個藩王,你要爭奪天下的雄心壯志呢?你的膽色呢?”
唐九生越說越怒,把殷權丟在地上,冷笑道:“死活都是一刀,這一刀就算不閹了你,也得讓你長長記性!”唐九生把手中的匕首狠狠插在殷權的屁股上,隨後唐九生就聽到驚天動地的慘呼聲,殷權捂著屁股在地上翻滾哀號著。
唐九生咬牙道:“殷權,你要是再敢去傷害我的女人,下次我就直接要你的狗命!無論千里萬里,無論你躲在什麼地方!別指望什麼護衛能護住你!你要是不服,不妨也去練什麼絕世神功找我報仇,我等著你!”
殷權疼的滿頭大汗,哀號著,“我不敢啊!不敢啊!妹夫,感謝你留我一條狗命!今天你的不殺之恩,有機會我一定會報答!”
唐九生冷哼一聲,“趕快滾回你的禹州,本公子不想在湖州再看到你的鳥臉!”
殷權點頭如同雞啄米,“好,好,我明天就滾,不不不,今晚連夜就滾,馬上就滾!”
唐九生拍了拍手,有些得意,事了拂衣去,要的就是這種感覺。可是唐九生剛從殷權的房內走出,卻猛地站在了門口。只見院中,一個矮胖的身影背對著他,赫然正是羽鶴童君。
唐九生苦笑了一下,看來今晚還是得和人動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