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老爹要給他送清北去,還得到處託人找關係呢,更別說英國人生地不熟的,還是這麼高階的學府。
聶明知道自家弟弟不信,故意用手指著offer上的專業。
“你修的是哲學,哲學懂嗎?”
這事聶宇倒是明白幾分,這哲學專業,家裡沒錢的可碰不得。
畢竟沒有一點變現價值,你一個學哲學出身的畢業生,去找工作,進不了廠、幹不了活,除了留學校當老師就是公考,跟事業編和行政編掰腕子。
所以,這專業基本上就是給家境殷實的人設立的,可以說就是去混文憑的。
對此,聶宇給他大哥一萬個贊,豎起大拇指,道了一句“靠譜!”
他又翻了翻,但見同樣的offer有兩個,而另一個寫了一個他無比熟悉的名字。
“謝飛?他也去?”
聶明點頭應和著,目光飄向了遠方。
機車這個圈子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
很多人,買一臺汽車可能很難,但要買一臺摩托車,相對來說容易低一些。
大多數家庭,哪怕是在黑土地拋食的農民,都有一臺摩托用來代步。
上到大幾十萬、小到幾千、甚至幾百圓子買的二手貨,統統都有。
就這樣的一個圈子,聶明敢肯定,在未來的十年,一定會有謝飛的一席之地,讓他大放異彩。
同時,他也是自家弟弟和自己將來的對手,怎能少了這個讓他出國的機會?
但就目前階段來說,謝飛還嫩了許多,需要磨練一下學院派的跑法,也只有如此,才能在正規的跑道上跑出自己的成績。
他看看聶宇,十分篤定道:“此人,必不可少!”
不過,謝飛要去國外,涉及的太多,他自己或許也拿不準主意。
求人辦事,機不可失時不再來,聶明也只能求這一次,索性一起要了。
大不了,入了牛津,再辦理休學,不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