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切仁的女兒,不可能幫我對付她的父親!”在提到“霧切”兩個字的時候,佐藤鈴助的眼裡,突然閃爍起了憤憤不平的光芒。
霧切響子和她的父親,關係並不好……話到嘴邊被我嚥了下去。
一口喝乾了咖啡,佐藤鈴助苦澀的聲音中,緩緩講起了故事——
佐藤愛的這個家庭,是一個既幸運,又不幸的家庭。不幸之處在於,他們是單親家庭;幸運嘛……父親的收入不低,家境還算寬裕。
由於家庭的扭曲,從小到大,佐藤愛一直是個性格內向,甚至還有些扭曲的女生。和那個腐川冬子一樣(這一段是我自己加的),佐藤鈴助甚至還有些輕微的妄想症。
直到……她來到了國中裡的攝影部,遇到了一群很好的朋友……
——“朋友?”我詫異地問,腦海裡警鈴大作,“你說……誰?”
“不知道……”佐藤鈴助搖著頭回答,“小愛不告訴我……”——
後來,佐藤愛突然要求,去希望之峰預科上學。好在家裡還算有點積蓄,佐藤鈴助咬咬牙,同意了孩子,讓她進入日本第二優秀,學費最貴的高中——希望之峰預科。
雖然學費很貴,但能看到女兒的笑容,佐藤鈴助認為是值得的。
後來……有一天回到家,佐藤愛的表情非常糟糕。她的瞳孔放大了很多倍,彷彿受了嚴重的刺激。
佐藤鈴助也曾問過佐藤愛,到底出了什麼事。但沒有得到答覆。
“後來……後來她失蹤了……”
“失蹤了?”我皺了皺眉頭,略略一驚。遊戲裡沒提到這個啊。
“是的……在她一個同學死於外部搶劫犯後,小愛失蹤了……”
搶劫犯……等等!是搶劫犯!
“再後來……佐藤愛同學,她是不是死了?”我盯著佐藤鈴助的眼睛,輕輕問,“死於從弓道社回家的路上,被人用棒球棍砸死?”
佐藤鈴助抬起頭,愣愣地看著我,輕聲問:“你怎麼知道……”
“您還記得……那個死掉的女同學,叫什麼嗎?”我追問下去。
“她?”佐藤鈴助迷茫地看著我。回憶好久,說的話讓我震驚:
“她好像叫……九頭龍菜摘。”
“您一定不曾記得,佐藤愛同學在希望之峰的朋友,是誰吧?”
“是……是的。小愛從來沒有提過,她在希望之峰有什麼……”
不會錯了。我緩緩起身,然後向佐藤鈴助,撒下一個彌天大謊:
“我可以幫你。條件是,您在教員大樓的鑰匙,備一份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