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賞夠了,從茶桌前起身,高大挺拔的身姿投射下大片陰影,將神色隱匿在其中,“阮大人太多慮,高高在上的皇后娘娘,自然是人人都要敬畏的,又有誰敢出手呢?”
扔下這話,墨染塵踏步離開。
阮父愣在原地,想不明白這話的意思。
是答應了,還是沒答應?
房間裡,阮清音正在收拾自己的小物件。
宮裡的生活太煩悶,她想帶點東西去解解乏。
正繫著包袱,墨染塵踏步走進來,立馬叫這屋子裡的氣壓低了幾分。
阮清音渾身都不自在起來,下意識的後撤一步,“你、這是我的閨房,你不能隨便進。”
呵!
墨染塵嘴角溢位一抹輕笑,抬起手,將帶來的那支桃花插在了窗前的白瓷花瓶裡,瞬間為這屋子添了幾分生氣。
繼而關窗,四處都擋得嚴嚴實實,外面無法窺見分毫。
阮清音後背的汗毛都豎起來了,手摸向身側的物件,想著砸墨染塵個“狗血淋頭”!
可惜還沒動手,就被墨染塵識破了。
他輕而易舉的攥住了阮清音的手腕,順勢打量手裡的那個九連環。
蠢貨,拿這種東西就想偷襲他?
“娘娘的腦子裡看來住了兩個小人,要不然怎麼一會兒能聰明點出,一會兒又蠢笨如豬呢!”
阮清音被捏得腕骨生疼,還生生仰著頭,格外不服氣,“是又如何,與攝政王無關。”
“自然沒關係,只是想提醒娘娘一句,新婚夜都想法子閉著皇帝,現在又來我面前裝忠貞烈女,太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