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長青。”
那男子端起一杯竹筒茶,點了點頭道:
“恩,長青當為春,名字不錯。”
李長青點了點頭,端起竹筒茶,淡淡的茶香中帶著些竹子特有的清香,縈繞唇齒之間。
朝青絲,放下竹筒杯,不知是不是突然來了興致,雙手撫琴,很快輕靈的樂曲再次響起在這座小院。
李長青微微笑了笑,放下茶杯聽曲,不過沒人知道的是,他的微笑透著幾分尷尬,靠著取巧考了樂部的論題,但是對於眼前這位先生這時候彈奏的曲子,他自然聽得出來,先生的技藝是極好的,可是要說能不能聽出箇中滋味的全部,那真是有點難為他了。
茶溫漸去,琴音稍緩,朝青思輕按琴絃,抬頭看了看李長青,溫言道:
“學生是用劍的?”
李長青點了點頭道:
“前輩怎知學生用劍。”
朝青思笑了笑道:
“學生可知,每個人自有氣象,而你所具備的讓我如此覺得。”
李長青點了點頭,覺得不再叨擾兩位隱居的前輩,告罪後,緩緩退出茅舍。
待李長青走後,院舍的樂曲再次響起。
片刻後,李長青回望山澗,山霧迷濛之間,難以再見那山中小院。
山澗小路曲曲折折,最終找回了原路,離開了六藝山。
回去的一路上李長青心中所想乃是過兩日院中分科的事情,分科後,在六藝書院中所學便會有所偏重。
當然,即便分科,卻也並沒有規定不能學習其他科目了。
六藝山並不乏掛著數科的名頭在其餘幾科大放光彩的例子。
李長青微微笑了笑,放下茶杯聽曲,不過沒人知道的是,他的微笑透著幾分尷尬,靠著取巧考了樂部的論題,但是對於眼前這位先生這時候彈奏的曲子,他自然聽得出來,先生的技藝是極好的,可是要說能不能聽出箇中滋味的全部,那真是有點難為他了。
茶溫漸去,琴音稍緩,朝青思輕按琴絃,抬頭看了看李長青,溫言道:
“學生是用劍的?”
李長青點了點頭道:
“前輩怎知學生用劍。”
朝青思笑了笑道:
“學生可知,每個人自有氣象,而你所具備的讓我如此覺得。”
李長青點了點頭,覺得不再叨擾兩位隱居的前輩,告罪後,緩緩退出茅舍。
待李長青走後,院舍的樂曲再次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