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對,或許真不熟。
這邊是舊改區,還沒動工,到處都破破爛爛的,周琮這種只出入高檔和私密場合的貴公子,應該真沒來過。
銀行已經近在眼前。
因存的不多,許枝俏不用去櫃臺,在自助存款機上就能操作。
存款機在後門,跟這條巷子一樣破舊,門把手銀漆斑駁,還掛著不明的黑色髒汙。
周琮嫌棄的嘖了下,拍開她想開門的手:“髒。”
“......”許枝俏昂頭,“那你表演一個穿牆遁地。”
聽出她的諷意,周琮舌尖舔唇,浪裡浪氣的:“有紙沒,哥哥真下不了手。”
許枝俏快火了:“又不用你碰!”
“你碰也不行,”周琮說,“那不如我碰。”
“......”
去你|媽|的。
那這不是成了死局?
許枝俏煩死他了,惱著脾氣拉開揹包,她記得裡面有小包抽紙和消毒濕巾。
然而拉鏈拉開後,不知看見什麼,許枝俏動作頓了頓,表情突如其來的慌了。
周琮斂了不正經,肅色:“怎麼了?”
許枝俏蹲了下去,把揹包口朝下,將裡面的東西一股腦倒了出來。
“錢沒了...”她在一堆雜物中翻找,聲音不自覺地帶著顫慄,“我明明放包裡的,那麼厚一匝...”
怎麼會不見了呢。
整整一萬。
嶄新嶄新的。
連鈔條都還在。
它怎麼就不見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