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還小,總要生活在父母眼前的。
紀淮洛瞅她:“他一中國漢子,肯定要生活在國內。”
“......”許枝俏無語,“你有病。”
紀淮洛:“我哪兒說錯了?”
許枝俏:“他需要的是爸媽,不是哥姐。”
紀淮洛:“有什麼不一樣,父愛母愛哪點沒給他?”
許枝俏默了默,鎮定提道:“沾了他口水的東西,咱倆都不會吃。”
但紀壽和許姝會吃。
這就是區別。
“......”紀淮洛梗住,生硬,“下次留著,打包送給周琮,他吃。”
許枝俏:“......”
說到這,紀淮洛嘀咕:“潔癖也沒了,照顧小鬼的時候怪瘮的。”
講完,他往副駕掃了眼,硬生生把一句話嚥了回去。
太像了。
有時候他都要懵一下。
也難怪某些人跟犯痴症似的,將所有溫柔都投到了小家夥身上。
車子經過市區,這個點有些擁堵,紀淮晨已經累到睡著。
許枝俏扭臉往外看,市中心這一塊翻天覆地的變化,之前一些熟悉的店鋪已經被高樓大廈取代。
“哥哥,”許枝俏朝外指,“我記得以前這裡是個市場...”
紀淮洛嗯了聲:“缺錢,這塊地被拿出來拍賣,一般人吃不下,要是賣不掉只能商戶們籌錢翻修,最後是阿琮把它拍下了,改成了寫字樓和商場。”
“......”
紀淮洛瞥她:“你猜他為什麼買?”
許枝俏不想猜。
“深城最大的珍珠批發市場,”紀淮洛說,“在改建前,他都是繞道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