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慶陽忍不住說情:“妹妹,要不你把他當條狗養了,行嗎?”
甄創咳了下:“妹妹...”
許枝俏煩躁:“我想回家。”
“回,”紀淮洛讓服務生拿來她的棉襖,“我讓司機送你先回。”
許枝俏點頭。
不過須臾,她便從會場消失。
周琮孤寂寥落地站著,滿身滿眼的蒼涼。
許枝俏不要他了。
是真的不要他了。
她馬上就要跟唐學林在一塊了。
紀淮洛差點破口大罵,還記得這是會場,給他這個會長留了點顏面。
“你有病啊,”他壓著聲,“你瞅瞅把我妹嚇的!”
周琮眼底發紅:“那你說我該怎麼辦,她多一句話都不願意讓我講。”
“......”紀淮洛服了,“你們之間有無法解決的矛盾你知道嗎?”
“你能不能勸她跟我談談,”周琮彷彿抓到救命的浮木,“不管是道歉,還是那些恩怨...”
紀淮洛煩不勝煩:“不能!”
華慶陽咳了咳:“妹妹現在...生著病,咱們以她開心為主,行嗎?”
所以啊。
周琮什麼都不敢做。
他什麼都做不了。
只能無力的,坐以待斃。
等待許枝俏宣告他的死|刑。
這天紀淮洛回得很晚。
回來時,許枝俏還沒睡,房裡的燈亮著。
紀淮洛敲了敲門,等門開後,倚著門框:“要不你跟唐學林的事再緩緩,我真覺得他差了點什麼。”
許枝俏聞他有沒有喝酒:“你跟他多處處就知道了。”
紀淮洛嘆氣:“打算什麼時候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