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琮:“鉅款。”
紀淮洛沒耐心:“關你屁事。”
周琮點明:“已經超出了紀氏的風險評估。”
紀淮洛還是那句:“關你屁事!”
“我不想管,”周琮腦袋歪著,靜靜看住他,“我就是提醒你,許枝俏在你戶口本上,別讓自己卷進風險。”
紀氏的事,他一個外人,確實不能過問。
就是想提醒他,做任何事之前,考慮下後果。
紀淮洛沒炸毛,罕見的平靜。
“想再往前邁一步,哪有不冒險的,”紀淮洛說,“難道我要永遠被你周公子壓一頭嗎?”
周琮扯唇:“草你大爺。”
紀淮洛冷哼:“說錯了,有我妹在,你就永遠,是個底層。”
這話周琮沒反駁。
過了會,他喟嘆:“你妹不要我了。”
“......”紀淮洛忍著惡心的表情,“兄弟,你以前雖然賤了點,但也沒這麼油,我妹是春天嗎,她一來你就騷?”
周琮臉朝外,看著夜景,渾身透著被甩的悲愴。
“差不多行了,”紀淮洛嘖了聲,“我不會安慰人啊。”
罵人他比較在行。
過了會,見他還是那副鬼樣,紀淮洛牙酸:“行吧行吧,我妹的感情線比較幹枯,你要不油點,還真打動不了她。”
換句話說,許枝俏需要源源不斷的愛。
需要明目張膽、熱情洋溢的愛。
否則,滴水解不了幹渴。
說到這,紀淮洛強調:“但那是以前,現在你倆有仇,你別來沾邊。”
周琮鼻腔裡哼了聲。
紀淮洛:“你還不服?”
“我哪敢沾邊,”周琮負氣道,“她都去拽別人衣角了!”
“......”
可讓你記住了。
深更半夜的被折騰了一場,第二天,紀淮洛又沒能準時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