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枝俏推開他門,將窗簾拉開:“哥哥,該上班了!”
紀淮洛火冒三丈,一個翻身,用被子牢牢蓋住腦袋。
他真是服了!
這兩個人。
一個半夜把他喊去警局。
一個早起喊他上班。
他的命就不是命了嗎!
許枝俏拽住他被子一角,掀開瞄了眼:“哥哥,你什麼時候裸睡?”
“......”紀淮洛被氣醒神了,“你是個姑娘不?”
許枝俏面帶遺憾:“我相機都準備好了。”
紀淮洛火了:“你有什麼陰謀?”
“我打算拍下來,”許枝俏說,“賣給喜歡你的姑娘。”
多好的賺錢路子啊。
紀淮洛臉一黑。
草。
說到錢,紀淮洛想起牧圖被抓的事,心有餘悸:“他勒索你的事,如果我不問,你說不說?”
“......”許枝俏頓了頓,“會說的。”
紀淮洛不大信:“真的?”
許枝俏:“想起來的話,會說的。”
“......”
那誰知道你特麼的什麼時候能想起來!
紀淮洛無比慶幸:“得虧阿琮提醒,不然你再為了這三十萬,幹出什麼失足的事。”
“......”許枝俏面無表情,“哥哥你到底還裸不裸睡?”
紀淮洛:“滾出去。”
許枝俏:“那你哪天睡了記得通知我,我定金都收了。”
“......”
草。
敢情不是她自己失足,是想讓他失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