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枝俏眨了眨眼:“你也這麼認為?”
周琮勾唇:“你也這麼認為?”
紀淮洛呆若木雞。
“我只是從女生的角度,”許枝俏說,“這位姐姐的字裡行間,不像我那天晚上見到的,閻茜姐姐的性格。”
周琮:“我從字上看出來的。”
“......”
周琮淡定:“這不是閻茜的字,你認不出來嗎?”
“......”紀淮洛嘴巴翕動,“我他孃的怎麼能認出這個。”
以為誰像他啊,眼睛毒的像獵狗。
在紀淮洛眼裡,只有兩種字——
1.漢字。
2.鬼畫符。
“所以,”許枝俏狐疑,“哥哥,你當年拒絕她了嗎?”
紀淮洛:“是閻茜承認的啊,我當然拒絕的是她。”
許枝俏:“。”
也就是說,如果她和周琮說對了,那這位情書的主人,從始至終,都被人,“不管你哥拒絕了誰,情書的主人,都已經得到了答案。”
許枝俏忽然心酸:“可這位姐姐好可憐...”
周琮眉心跳了跳:“寶寶,咱們該登機了。”
去昭平的。
看巫元霜。
紀淮洛似乎也沒了心情,把情書收好,揮手趕人。
去往昭平途中,許枝俏心神不寧,一直琢磨情書的事。
“其實還是不同的,”她碎碎念,“我哥哥不喜歡閻茜,不代表他不喜歡寫情書的姐姐,一封情書他保留十年,他拒絕閻茜,卻留著人家的情書,你不覺得矛盾嗎?”
周琮無奈:“怎麼還在想這事。”
許枝俏:“我都被情書打動了,我哥哥肯定也是,你也被打動了吧?”
“......”周琮坦然,“我只是單純發現,你哥認錯了人。”
說到這,他唇勾了勾:“你寫的話,不管什麼,我都會被打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