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枝俏倏地捂住耳朵,腦袋別向另一側,看向窗外的雲。
“我不相信。”她冒了句。
周琮氣笑了:“你捂耳朵幹嘛。”
“怕染上油耳,”許枝俏沒耐心,“你好好說話,一開口就像個流連花叢的爛黃瓜。”
“......”
沉默。
過了會,周琮掰開她手:“你剛才不信什麼?”
許枝俏:“我寫什麼,你都會被打動?”
“......”觀她表情,周琮忽然不敢確定了,“你會寫什麼?”
許枝俏撇嘴:“你看,你又在說大話騙人了。”
周琮:“。”
周琮自我窩囊了一會,重新問:“你會寫什麼?”
“你不感動,”許枝俏發脾氣,“我不寫。”
“...我感動。”
“什麼都感動?”
“......”
許枝俏指出:“你看,你又不確定了。”
周琮被拿捏的哭笑不得:“我只是感覺,你又要玩我。”
許枝俏:“相信你的感覺。”
“......”
算了。
算了算了,自己姑娘,被她玩兩下怎麼了。
周琮洩氣,把她摟進懷裡摁住,低著嗓介紹巫元霜的情況。
“最嚴重的時候出現過四種人格,”周琮說,“後來她自|殺過兩次,每死一次,消失一種人格,目前穩定很多,治療師說,就保持住這種狀態就很好了。”
許枝俏怔忡:“醫院見我那次...”
周琮:“是剛經歷了離婚、失去女兒的巫元霜。”
許枝俏心頭一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