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許枝俏無力,“你先讓人去辦那兩件。”
紀淮洛點頭。
許枝俏瘦弱的肩膀挺直:“慶陽哥,等我哥哥把這兩件事辦妥,你們家的華陽傳媒能借我用下嗎?”
“...沒問題,”華慶陽不解,“妹妹你要做什麼?”
許枝俏擰緊手指:“開媒體見面會。”
幾人雖然不解,但沒多問,就莫名其妙相信她每一步安排,每一個指令。
他們在許枝俏的身上,看見了熟悉的感覺。
跟周琮身上一模一樣的做事風格。
遊刃有餘,哪怕風浪滔天,她也能面不改色,穩步向前。
周琮一直沉睡著。
病房外有警察值守,等周琮稍微好一些,會被直接扣留。
許枝俏安安靜靜的,用棉簽沾水,濕潤周琮幹燥的嘴唇。
周老爺子嘆氣:“勸了多少次,讓他做事別太絕...”
“爺爺,”許枝俏說,“我哥哥心軟,念著高中同學的情份,輕飄飄簽了人家給的合同,您看,不管怎麼做,別人想害你,總有辦法和手段的。”
老爺子頓了頓,不得不同意這話。
“我就是很後悔,”許枝俏低頭,“婚鬧那次,該報警的,不該讓他自己處理,不然,也不會埋下辛家村的禍患。”
周老爺子:“那事說破天,會被藉著鬧喜的由頭,淡化成只是幾個姑娘被摸了把,加上宗族的面子,能道歉、賠兩個錢都是好的結果了。”
所以周琮壓根沒想過報警。
他要自己制裁。
事關許枝俏,他怎麼可能,輕易放過那些男人。
紀淮洛發了資訊,說婚鬧上的那些伴娘願意作證,證明周琮傷人是事出有因。
又說泰安賓館的老闆不承認自家賓館裝了針孔攝像頭。
許枝俏知道這事沒那麼簡單。
誰願意為陌生人,搭上身家性命。
在病房坐了半天,許枝俏出了門。
她約了於麗。
兩人在咖啡館碰面。
於麗依然容光煥發:“我就說影片裡的男人眼熟,原來是你金主...男朋友啊。”
許枝俏直接說了來意:“我知道你一定有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