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淵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嚴厲，顯然對燭影這段時間的行為有些不滿。
燭影被顧淵這突如其來的質問，瞬間有些慌了神。
他也不清楚，若是被主人知曉自己的兒子竟然被小徒弟給那樣了……會是怎樣的後果。
他害怕顧淵會遷怒於他，責怪他沒有盡到保護好顧卿之的責任。
想到這裡，燭影的心裡就像揣了只兔子，“砰砰”直跳。
“沒……沒有。”
燭影的聲音略帶顫抖，他試圖用這簡短的兩個字來掩蓋內心的慌亂，可那微微顫抖的語調卻出賣了他。
“說不說？！”
顧淵的眼神陡然一變，平日裡的溫和瞬間被銳利所取代。
他太瞭解燭影了，雖然看不出燭影有啥表情，但一聽就能知曉燭影肯定有事瞞著不肯說。
那淩厲的眼神似能穿透燭影的內心，將他心底的秘密一一洞悉。
燭影見實在瞞不過去，頓時洩了氣。
他在這大殿裡待了這麼多天，都沒跟主人好好說過話，沒想到這一開口，還是沒能瞞住。
“那個……主人，我說了您別生氣！”
燭影猶豫了一下，還是硬著頭皮說道。
他偷偷抬眼，看到顧淵一臉威嚴地等著他接下來的話，心中更加忐忑，只得繼續說道：“少主前些日子喝醉了，和……和言洛塵那小子發生了關系……”
顧淵聞言，原本嚴肅的表情瞬間像是見了鬼一般，瞪大了雙眼，滿臉的難以置信。
他的目光下意識地又落在燭影那本來就面龐全黑的“臉”上，心中頓時湧起一股深深的糟心之感。
好似有一團亂麻在他心頭纏繞，理也理不清。
“發生了關系？是……我想的那種關系嗎？”
顧淵的眼神中滿是震驚與疑惑，不敢相信自己剛剛聽到的話，還想再確認一番。
他的聲音還帶著一絲期許，希望這只是一場誤會，或者燭影所說的並非他心中所想的那般不堪。
燭影見狀，深知此刻再含糊其辭也無濟於事，幹脆就說得更直接、仔細了些。
他微微低下頭，不敢直視顧淵的眼睛，囁嚅著說道：“就是他們倆一起躺床，言洛塵在上面壓著少主，後面的我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