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玉初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大跳,這還沒一年,就想到永遠了……
她正想時,雪蘅問她:“夫人覺得如何?”
姜玉初一邊向他走去,一邊笑了:“玉簪花很漂亮。”
走至跟前,雪蘅抬手,她便將自己的手放上去了,他牽著她進了書房。
而後道:“那天指揮僉事本只是隨口一奉承,現在你真成功臣了。”
姜玉初很是驚訝:“不會真把我去金樽坊當成以身試險了吧?這樣合適嗎?”
雪蘅:“這個我壓下來了,不過賀小侯爺親自去了一趟錦衣衛,替你作證了。”
姜玉初更驚訝了:“他作什麼證?”
雪蘅便慢慢與她說了。
原來最近兩個大案都因那人販子的袖口而起,而姜玉初剛好是提起袖口問題的人,這可不是大功一件?
賀少瞻出面作證姜玉初和雪蘅那天一起提起袖口問題,對人販子一案也有功勞。
人販子事件和這次金樽坊事件本就是相關的案件,姜玉初前有大功,後去金樽坊,不知道的和知道的都以為真是雪蘅派她去探虛實的,當然不會覺得她和佟千戶有勾結,便間接洗清了她的嫌疑,還被皇帝誇“巾幗女郎”……
姜玉初:“……”
見她一臉無語的模樣,雪蘅道:“雖然無心,但於事實來講,你確實立功了。”又拿有人搶功的事情舉例,讓她不必覺得受之有愧。
姜玉初心理上果然就接受了。
沒錯,自己比那些人可要好太多了!
姜玉初奇怪道:“他不是被革職了嗎?怎麼還去錦衣衛?”
“革職了也可以作證。”雪蘅淡淡分析道,“他被革職只是一時的事情,有多方面的原因:一則人販子案子一出,佟千戶怕他揪著不放手,便盯上了他;二則那製衣的皇商是高家人,武安侯本就怕受到牽連,便順水推舟,由著佟千戶把他拉下來,這才革職在家。等這陣子風頭一過,他複職是遲早的事,到時候該罰的罰,該賞的賞。”
姜玉初原本不知道這些事情,這些都是機密,直到這次案子差不多了結了,雪蘅才能說。
一說,姜玉初立馬就懂了其中的糾葛,想了一想,還是挺開心的:“現在就罰得很好,那佟家人個個都可惡,還害你摔下馬!這次也算大快人心了!”
姜玉初忽然想起來一件事:“雲盈盈呢?賀少瞻給我作證,她應該不同意吧?”
賀少瞻給她作證了,那雲盈盈就是汙衊她,作為賀少瞻的未婚妻,不知作何感想,但想必是不樂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