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衣著,看得出他很紳士。
即使全程看下來,他都是彬彬有禮的,沒有失去紳士那點儀表。
身上有股說不出的氣質。
事情起因,是一幅畫。
年輕人到了吧檯,應該是想買一杯酒喝。
他偏偏就被一幅畫給吸引。
畫裡面畫得是一堆乾草垛,當然,不遠處還有一個打水的婦人。
那應該是個婦人,也應該是在打水。
總而言之,那是一幅畫。
年輕人就是被那幅畫所吸引。
他想要買下那幅畫。
這明明是很簡單的一件事情。
客人既然想買那幅畫,那就出價好了。
可那位酒保偏偏就沒有這樣做。
“先生,您確定要買這幅畫?”
酒保用一種嘲諷的語氣說道:
“這幅畫我晚上正打算丟掉的,你竟然要買這幅畫。”
這畫只是在發表酒保的對這幅畫的評價,其實也沒什麼,就是有些嘲諷的意思罷了。
可就是這麼一點點嘲諷,應該也就是這麼一點掉嘲諷。
他觸發了年輕人的殺意。
他動手的時候,幾乎連招呼都沒有打一聲。
酒保甚至都沒瞧見什麼動作,他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那裡莫名其妙的有液體流出來,是汗嗎?
汗不應該是紅色的。
他又摸了摸,然後不小心把整個頭都給摸掉了。
動靜立刻引起了酒館裡面其餘人的注意。
今天的酒館很奇怪。
裡面的客人竟然人手一把槍。
城南市禁槍令明明是很嚴格的,可這裡的人卻沒法這件事放在眼裡面。
“這幅畫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