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依舊平靜的站在吧檯那裡,他問向新補上來酒保。
那位新的酒保,從死掉酒保身上踏過去,全程也只是瞄了一眼他的屍體而已。
“為了一幅畫,殺一個人。”
酒保也試圖發表一下自己的想法:“我覺得不值當。”
“你說它是什麼?”
面對著那麼多槍指著腦袋,年輕人還是一如既往的平靜,平靜問新來的酒保。
新來的酒保也是一樣,他言語中的嘲諷已經降了很低了:
“它就是一幅畫而已......”
他的結果不比剛才死掉的那個酒保好到那裡去。
腦袋也是用一種看不見的方式斬首了。
不過在死之前,大腦雖然和身體被某種無形力量給切割開,但尚且維持著酒保發出的表情。
年輕人再度問道:“請再說一遍。”
酒保回答:“一幅畫啊!”
年輕人搖搖頭:“回答錯誤。”
新的酒保也死了。
所有人都明白,這個魔頭殺人是不講理由的。
或者說他來這裡,就是故意要來殺人的。
所以,那些客人手中槍,已經做好了隨時開槍的準備。
可是他們沒有在第一時間開槍。
年輕人殺了人之後,也沒有在第一時間逃離。
因為沒有新的酒保過來這裡,他將自己的問題拋給了那些拿槍指著他的客人們:
“還有誰有什麼補充的嗎?”
客人們依舊保持著持槍的動作,並沒有回答。
年輕人繼續說道:
“沒有的話,那麼請諸位告訴我這是什麼?”
客人們依舊沒有回答。
“回答不上來嗎?那可真不好意思,回答不上來也得死哦。”
所以說,這個年輕人殺人是沒有講究的。
為了更加詳細的瞭解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麼。
這個目擊者被警方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