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庫房,沈從容四下打量了一下,倒是挺乾淨的,各類事物都被按類分放在各處。
柏文引著沈從容等人走到一個小架子前道:“之前庫內沒有什麼空餘地方,就現做了個小架子,鱗片就放在這裡。”
小架子上蓋著一塊布,將整個架子掩了起來,上面一個座,想來鱗片就一直被放在這裡。
沈從容問道:“為什麼這個架子上要蓋這麼一塊布?”
整個庫房內其他的架子上並沒有這樣的布,所以這塊布就顯得有些多餘。
柏文道:“哦,這塊布本來也沒什麼地方放,就蓋在這架子上了,有什麼不對嗎?”
封牧歌抓起這塊布丟到了一邊,架子下便露了出來,地面上有一個洞。
看著這個洞,沈從容道:“太守大人,你說有沒有什麼不對呢?”
柏文又開始冒汗了,支吾著不知道說什麼。
將洞邊的幾塊磚掀了起來,一條細小的地道出現在眾人眼前,其中散落著一些玉石,還在散發著光芒。
封牧歌打量了一下道:“應該是個引領陣,用這些玉石做引,將靈氣引到了這裡,用來催發鱗片上的陣法。”
柏文頓時跪在了地上道:“下官不知啊!”
沈從容拍了拍柏文的肩膀道:“太守不必如此,我知道這不是你準備的,不過讓妖孽鑽了空子,你可要將妖孽給我抓了來才是。”
“是,下官一定將妖孽抓獲。”柏文顫巍巍的站了起來。
沈從容瞪了他一眼道:“站穩了,你是我大秦的官員,在外國來使面前,豈可失儀!”
柏文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平靜下來。
沈從容看著洞內的玉石,對封牧歌道:“牧歌,依你看,這些玉石可以持續這個陣法多久。”
封牧歌道:“傳遞靈氣的玉石可以一直用,不過源頭處的就要實時更換了。”
沈從容知道這陣法的源頭處只有兩種可能,其一就是在太守府的氣運大陣處,其二就是在蟒山或是其他地方,由那條虺親自來催動,可是這樣的話有什麼必要讓這片鱗片在鎮守府裡面呢?難道說?
沈從容突然想到了一種可能,道:“回會客室,鱗片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