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對視一眼,同時喊了出來。
擔心韓渠的安危,兩人顧不上什麼禮節,也沒時間用法眼探查,直接踹開了房門衝了進來。
“大膽妖孽,休得猖狂!”
一邊喊著,兩人一邊祭出了法寶,準備發起進攻。
很快,兩人就發現屋內並沒有什麼妖孽,只有韓渠一個人躺在床上喘著粗氣。
收起法寶,二人鬆了口氣,沈從容往床邊走著道:“子悅,這是怎麼回事,我聽下人說你從昨天下午回來就沒出過門,狀態還有些不對,剛才還有靈力波動,你受傷了?”
玉碟實在太過顯眼,一邊說著,沈從容一邊打量著飄在空中的玉碟,上面那兩團金光自然吸引了沈從容的注意力。
仔細看了看這兩團金光,沈從容發現竟然與李玉和於文身上出現過的惑心金光相仿,大吃一驚道:“惑心符?!”
此時的韓渠也緩過來了一口氣,坐了起來,將玉碟拿在手中,看著上面的兩道金|光|道:“惑心符?先生知道這兩道符咒的來歷?”
從韓渠的語氣中,沈從容聽出來他並不知道這兩枚惑心符的來歷,但是仍舊不太放心,停了下來,握著扇子道:“也是偶然才知道的,這符咒威力無窮,可以操控人心,子悅是從何得來,還是兩枚?”
韓渠看著玉碟上的惑心符,心有餘悸:“昨天下午,我在街上遇到了一個女子,她的腰間有一個粉色的鈴鐺,只一眼我就知道她是妖,本著為民除害的想法,我和她接觸了一下,這兩道符,是她種下的,我一時不察,中了招,沒能留下她。這兩道符一進體內,我便感覺到了不對,它真的太過霸道,若不是我師傅賜我的這塊玉碟,恐怕我已經被操控了吧。”
韓渠並沒有說實話,畢竟他的目的可不純。
“是粉鈴!”聽到韓渠提到那個粉色的鈴鐺,沈從容馬上便想到了粉鈴,她的手上,的確是有惑心符。
聽沈從容提到粉鈴的名字,韓渠挑了下眉道:“粉鈴?先生認識這個妖怪?”
沈從容點了下頭道:“沒錯,的確認識。”
不過沈從容並沒有細說粉鈴的事情,而是繼續追問著韓渠道:“你方才說這兩道符是她種在你體內的,可是這兩道符明明在你的玉碟之上,難道是你用玉碟將符拔了出來?”
韓渠道:“啊,沒錯,我這玉碟乃是仿製的上清造化玉碟,蘊有清氣,好像這兩道符很怕清氣,不只是這兩道符,那個粉鈴也被玉碟上的清氣灼傷,才逃走了,否則,我肯定是凶多吉少。”
沒想到這玉碟真能將惑心符拔除,沈從容有些驚喜,想道:“若是能用這玉碟將於文身上的惑心符拔出來,便能知道當天的事情了。”
不過這也只是想一想罷了,這玉碟乃是韓渠的東西,上清造化玉碟這個名頭沈從容是聽說過的,就算只是個仿製品都能拔除惑心符,韓渠不一定能借,不過有這兩道惑心符的話,或許可以研究一番這惑心符,說不定就能找到其他的破解之法。
念及此,沈從容道:“這兩道惑心符,能讓我看看嗎?”
韓渠知道惑心符的威力,若是從玉碟上拿下來,指不定會出現什麼事,若是不拿下來,就要將玉碟也一併交給沈從容,要是她趁火打劫,有封牧歌幫手,自己可拿不下。
韓渠好一陣糾結。